李洵道:“先生,您就没什好说吗?”
宋问不甚在意道:“你想说什?当年赵高犯下大错,嬴政交由蒙毅处置。死罪都下,嬴政念及旧情,最终还不是特赦赵高?”
李洵急道:“先生,您——!”
宋问:“所以说嘛,别问嘛,没什好说。”
“先生
“没什在这里坐着晒太阳?”宋问道,“感受下汗如雨下快感?你是不是傻?”
李洵摸把额头,才发现是真热。
低头道:“遍体身汗。”
宋问呵呵笑,这些小年轻。道:“既然如此,先生给你找个道士驱驱邪,你这种症状,多半是被恶鬼缠身。”
李洵看着她,半是无奈半是气愤,道:“先生,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张兆旭被放。”
对张曦云来说,真是法外开恩。
百姓并不清楚他们究竟犯何事,也不知道宋问呈证据所指为何。原本就没多大兴趣。
只知道有贪,,g被按律处罚,心中已是蛮高兴。
如此来,该放不该放,全给放。
郑会被赦免,滥用职权张炳成也未被追究。
李洵心中骇:“莫非证据又被换?”
顷刻间力气也像干。
李伯昭道:“不,是真。”
李洵:“那为何审不出来?”
“手印都按,你说审出来没有?”李伯昭叹道,“陛下反悔。”
些唤道,“殿下!”
“哦。”唐清远方回神,低垂眼道:“母亲喜欢便拿去吧。”
贵妃将盒子交给内侍,拉着唐清远手道:“莫忘去向陛下求求请。你是太子,你父亲总是听你话。”
唐清远有些无力。
母凭子贵。
宋问道:“不然你想呢?想判他个死罪?如果真这样容易,你父亲行事,还需要如此小心?你未免太小看他。”
李洵摇头。
他只是觉得不甘心。
太不甘心。
他们赴险入死,却敌不过人家三两句话。
翌日。
李洵照旧去到书院,很是郁郁寡欢。
坐在书院前长阶上,心中气闷,抬眼眺望远处,手上无意识动作着。
“怎?”宋问打把伞,坐到他旁边:“不是你们最喜欢骑射课吗?怎不出去?”
李洵道:“没什?”
李洵大惊:“岂可如此!”
“别说。”李伯昭拍拍他,“吃饭。”
张兆旭案件,陛下亲判。
罢免官职,不得入仕。鞭笞三十,罚银百两,闭门思过。
对常人来说,这处罚算是很严重。
在她眼中,朝堂根本没有什大事,都是个人可以决定。
整个后宫之中,除陛下,谁敢不看她颜色?
她便以为天下也是如此。
李伯昭下朝回到家中,李洵迎出来问道:“父亲,如何?”
李伯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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