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里
片赤红，却没有往日
神采。
他好像注视景黎，却又好像什
也没有看见，只无意识地轻轻重复着那两个字。
景黎第次看见他这无助模样。
“
在呀。”他没再继续推拒，忍着不适把头埋在秦昭怀里，不再动
，“在这里。”
方才被秦昭扯那下，衣带彻底松开，衣服从肩上滑落些许，露出光洁肩头。
更不用说肩部以下是如何惨不忍睹。
景黎现在才发现自己将衣服穿成什样子，从脖子至红到耳根。
那双手似乎很满意他身上冰凉触感，尤其是腰间那大片脆弱鱼鳞，在那里流连不去。
手掌贴上去温度烫得景黎直发抖，他吓得眼眶都红：“秦……秦昭……”
天旋地转，景黎跌进个滚烫怀抱里。
“！！！”
在那顷刻间，景黎感觉自己心跳似乎都漏半拍。他鼻尖充斥着对方身上特有药香，大脑晕晕乎乎失去思考能力。
景黎勉强回神，轻轻推推对方，声音又轻又软：“秦昭，你放开……”
可秦昭已经毫无意识。
得这厉害。
好在秦昭每天上午都会煎好帖药，晚上只需要再热热就能喝，省去煎药麻烦。可景黎从没干过这种活，就连点燃柴火都弄好半天。
过好会儿，才终于端着热好汤药回到卧房。
秦昭状况比刚才还要糟糕。
他躺得很不安稳，身体不断颤抖着，被子早被踢到边，衣襟也在挣扎间松散开。
无声寂静在屋内蔓延开，像是沉入化不开浓墨中。景黎听见自己急促心跳，浑身抖得不停，觉得自己好像变成被钉在案板上待宰鱼。
恐惧，却又无处可逃。
忽然，道低哑而痛苦声音从他耳边传来：“别走……”
景黎愣，抬眼朝对方看去。
秦昭已经睁开眼。
对方将他困在两臂之间，抱得很紧，像是在从他身上汲取凉意。
“把药热好，先喝药好不好？”对方抱得越来越紧，景黎被他烫得有些难受，推拒力量大些，“你……你别这样唔——”
滚烫手掌直接贴在他腰间。
景黎睁大眼睛。
他身上这件衣服是秦昭，不太合身，穿时候又很心急，系带根本没系紧。折腾这晚上，那系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
“你别乱动啊！”景黎连忙把汤药放到边，上前按住对方肩膀，“这样会着凉……”
散开衣襟内露出对方苍白肌理，形状精巧锁骨因为消瘦而显得格外明显，往下望去，还能看见胸膛薄薄肌肉线条。
景黎局促地移开视线，耳根有点发烫。
他不敢再看，伸手去拽床脚被子。
可还没等他碰到被子，手腕忽然又被人抓住，随后用力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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