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月色正好，远处
山林笼罩在朦胧缥缈月华之中，看不真切。秦昭静静地望着，像是透过那景象，望见
某些更久远，更深沉回
秦昭：“古代？”
“咳……不是，
意思是前朝，对，前朝时候。”景黎硬着头皮圆谎。
秦昭道：“前朝可没有发展仕途，你说多半是先帝在位时。”
景黎
愣。
秦昭轻声道：“先帝在位时大力发展仕途，扩招生员，鼓励读书人考取功名，为国效力。这确选拔出不少有才能之士，可弊端也很明显。”
秦昭偏头看他：“你读过书？”
“唔……不算读过吧。”景黎迟疑地回答。
如果说这个时代书，他自然是没读过，但他在现代社会学过些。
《礼记》共分三礼，分别是《仪礼》，《周礼》，《礼记》，属“五经”范畴。而四书五经，直是古代科举选题范围。
不过景黎知道也只有这些。
秦昭无奈地笑笑。
能有什
办法呢，谁让当初自己要把这小家伙救回来。
自己受着吧。
至于其他事……来日方长.
深夜，秦昭如既往在昏暗灯火下读书。
吗？
景黎是这想。
许久，秦昭才重新开口：“也罢，不知道就算吧，不必放在心上。”
“那怎行？”景黎不同意，“答应会帮你办到，说话要算话，不能食言。”
秦昭早知道他脾气，平静道：“没关系，不会赶你走。”
“尚文轻武，导致兵力锐减。而被选拔出*员，又互相拉帮结派，官官相护，欺压百姓……”
察觉到景黎忽然安静下来，秦昭没再说下去，偏头看他：“你怎？”
“没什，就是在想……”景黎问，“这些事情你为什会知道得这清楚呀？你以前做过官吗？”
“做官？”秦昭摇摇头，“不记得。”
他抬眼望向窗外。
他想想，又问：“你要去考科举吗？”
“你希望去吗？”
“当然。”景黎道，“你这厉害，定能次考中，考中就能做官，以后不就吃喝不愁吗？”
秦昭忍不住笑笑：“怎还是在想吃。”
“当然不全是因为吃。”景黎道，“古代不都以仕途为重吗，做官肯定比待在这里好啊！”
景黎抱着被子缩在床脚，困倦地打个哈欠。
“困就睡，不必等。”秦昭头也不抬。
“不困。”景黎揉揉眼睛，膝行到他书桌边，探头望眼，“你在看什呀？”
秦昭道：“《周礼》。”
“《礼记》？”
“……当真？”
秦昭：“嗯，当真。”
“谢谢你！”
景黎顿时开心起来。
如果他现在还是鱼身，恐怕就能看见那鱼尾巴在身后疯狂摇晃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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