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有点难为情,粗着嗓子道:“沉欢散本就是令人精力充沛,血气上涌之药。你又年轻,某些时候控制不住无可厚非。但你服用这久戒断汤剂,身子骨大不如从前,精元亏损不得,有些事情记得要稍加克制,做不得就不要做!”
秦昭:“……”
刚走进门景黎:“???”
作者有话要说:#秦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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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控制住。”薛仁捋着胡须悠悠道。
秦昭心下然。
正如上次那样,景黎从山里将他救回来那天夜里他同样没有服药,可第二天病情非但没有加重,反倒得以缓和。
或许在那小鱼身上,当真有什抑制药性功效。
秦昭想想,问:“先生可知脉象平复缘由?”
“当然知道!”薛仁莫名有些恼怒,“这还能看不出?”
秦昭:“?”
薛仁恨铁不成钢地看他眼,又语重心长道:“不过得劝你,这法子治标不治本,何况你现在身子骨损伤得厉害,日后还是莫要如此。”
秦昭皱皱眉,竟没听明白薛仁意思。
他问:“先生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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