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清楚那些事是什,但他知道那是很重要事,所以秦昭哪怕拖着病体也要出门。
他还没有将自己所有秘密说出来,所以他也没有要逼问秦昭意思。事实上,只要秦昭是安全,他并不在意这个人在做什。
无论秦昭要做什,他都无条件支持。
只是……
免不担心。
秦昭其实就喝那杯酒,但无奈萧越喝得太多,害得他身上也染不少酒味。
小鱼崽本想像往常蹭进爹爹怀里,可靠近后却只闻见难闻酒味,皱着眉躲开,用被子蒙住脸:“咿呀!”
景黎正帮秦昭脱去外衣,见鱼崽这模样,忍不住笑起来:“活该,连儿子都嫌弃你,让你再喝酒!”
小鱼崽挥着小拳头:“咿呀呀!”
景黎帮秦昭换衣服,又拧干帕子帮他擦身,终于洗去那身酒气。
银两,双倍赔就是。”
阿七点点头,这事他说不算,要明日与主人和夫人商议。
阿七转身继续领着萧越往书房走。
可萧越今晚酒劲似乎全在此刻散发出来,短短小段路,他走得歪歪扭扭,共踢破三个花盆,踩碎两个小鱼崽瓷杯,还险些&—zwnj;头栽进书房前花坛里。
“奇怪。”萧越&—zwnj;头磕碎花坛上白瓷,撞得头晕眼花,被阿七扶进屋,“平时也没这容易醉啊……”.
景黎在秦昭手背上亲吻下,小声嘟囔:“病秧子……”
小鱼崽趴在秦昭另侧,&—zwnj;双浑圆眼睛看向景黎,若有所思地歪歪脑袋。景黎向来避免在孩子面前和秦昭太亲近,他有些脸热,忙解释道:“……是为让你爹爹快点好起来,不是……”
他越说越小声,不知道
小鱼崽在他旁边爬来爬去,小动物似嗅个不停。直到秦昭身上再也闻不到丝酒味,小崽子才终于不再嫌弃自家爹爹,乖乖在秦昭身边躺下。
秦昭依旧发着烧,已经彻底没意识。
他伤寒其实早就好得七七八八,现在还时不时发烧只是因为他原先身子就不好,如今又&—zwnj;场大病,短期没法很快痊愈,只能慢慢修养。
景黎跪坐在床边,低头在秦昭手背上蹭蹭:“都告诉你不要勉强。”
他知道秦昭在做&—zwnj;些事情。
后院,景黎扶着秦昭回到屋里。
小鱼崽已经在床上睡着。他抱着景黎学着给他缝小被子,胖乎乎身体团成个粉嫩柔软小团儿,景黎刚&—zwnj;推门,他就睁开眼。
“呀……呀……”小崽子困倦地揉揉眼睛,还有些睁不开眼,歪着脑袋看向自己两位爹爹。
“躺里些,爹爹病。”景黎道。
小鱼崽乖乖抱着被子腾出地方,景黎把秦昭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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