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唔”
声：“核桃糕。”
又小声补
“年轻人啊……”常老板摇头叹息，“要记得在夫婿面前多说软话，多哄哄，这样才能让你夫婿更疼你啊……”
景黎被常老板这个万年大光棍教育通夫妻之道，待反应过来时，已经恍惚地拎着糕点离开书肆。
他这趟
确出来得太久，他走到家门口时候，正好看见有人站在门边朝外张望。
不是秦昭还能是谁。
景黎心头瞬间来火气，没等秦昭过来抱他，恼道：“你怎
又站在外头吹风？”
景黎：“好。”
少年浑然不掩饰自己喜悦之色，常老板见他这单纯模样，心头又不由泛起恻隐之心，将桌上糕点推回去：“还有，这些糕点你拿回去吃吧，以后不必再破费。”
“啊？”景黎眨眨眼，“不用呀，这些就是买给你。”
“拿回去吧，就算自己不吃，也可以用来孝敬夫家和公婆。”
景黎更加茫然：“孝敬夫家……”
怎劝常老板回心转意景黎：“？”
“也罢，
再帮你最后次。”常老板重重叹口气，道，“第二册书稿已经审阅过，这次咱们直接印两千五百册，你拿三成利润，如何？”
景黎愣下。
“两千五百册……三成利润……”景黎小声计算。
“共二十二两五百文。”常老板道，“按照第册销售量，初版印这多最合适，再多恐怕有风险。”
秦昭脚步顿，无奈道：“就想看看你回来没，刚出来片刻，不信你问阿七。”
景黎自然是不信。
他已经不是年前那个可以随便被人忽悠鱼。
景黎还想与秦昭理论，忽然想起方才常老板教训话，声音软下来：“那你……你下次不许这样。”
“好。”秦昭笑起来，顺手接过景黎手中东西，“买什？”
常老板想起这少年书中写都是丈夫婚后百般宠溺夫人幻想，猜测这人多半不大懂得该如何顺从夫婿，遂语重心长道，“这是为人妻妾应当做。”
常老板不忍伤害少年，隐晦道：“你想想，你出门这久，回家夫婿定会过问你去处。你若说是特意出门为他买糕点，夫婿自然欢喜。”
“他欢喜呀，不就对你更疼爱吗？”
景黎：“……”
好像是有些道理。
常老板顿顿，又补充道：“若日后卖得好，还可以再加印，都按照三七分成。”
景黎茫然问：“可你不是要回老家吗？”
常老板避开景黎视线，快速道：“这事今日下午就去办，三日内就能印出第批成书，来得及。”
见常老板神色不像在说笑，景黎终于松口气：“那太好！”
常老板点点头：“三日后你再来书肆趟，将手稿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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