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场乡试切如常,或许是终于却桩心事,秦昭在最后场乡试结束当晚起点低烧,吓得景黎又是宿没睡着。
“你这身体什时候能争点气。”在秦昭翌日烧退后,景黎顶着眼底青紫愤愤道。
就奇怪,明明秦昭直按着薛老先生嘱咐调理着身子,而且解毒也快两年,怎他这身体还是没多少起色?
得找机会去县城再让薛老先生看看。
对于自家夫郎抱怨,秦昭只能闭嘴听着。
阿七恍若未闻,只静静候在秦昭身边。
秦昭则回过头,望着那队车马停在贡院门口。不多时,名年轻人下马车。
那人穿着身官服,身形修长,模样看着还算年轻,也就三十左右模样。他被人簇拥着走到贡院前,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回头朝秦昭和阿七所在方向望眼。
可只看见辆马车缓缓离去。
马车内,阿七放下车帘,低声道:“他进去。”
为他句话就闹别扭不来接他,还是让他有那点不满意。
等秋闱结束,得好好教训下才是。
秦昭这样想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众多脚步声。
“巡抚大人到。”
队侍卫骑马开道,后头跟辆华贵马车。两侧百姓纷纷避让,皆好奇地往那马车内打量。
他大致知道自己身体情况,医书上说思虑成疾,薛老先生也说过他思虑过重,不利于调理身体。
可现在情形特殊,哪里是他想要放下,便能够放下?
秦昭心中明白,却暂时无法将实情说出来,只能尽力哄着自家小夫郎,让他别那担心。
正好秋闱结束后有小段时间空闲,秦昭索性给自己放个假,趁机陪着夫郎儿子散心游玩,将府城玩个遍。
这两三个月以来,秦昭忙着备考,景黎忙着写话本,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轻松闲适日子。
他顿顿,又补充道:“应当没看见们。”
秦昭靠在车里闭目养神,听言只低低地应声。
不辩喜怒。
这点小插曲没影响接下来乡试。毕竟巡抚只负责督查职责,不会与考生直接接触。
接下来几日,这位巡抚大人都没有再出现。
巡抚是从京城派来军政大臣,比知府官还要大得多。此次秋闱,除从翰林调来主副两位考官外,监管之职全由这位巡抚大人负责。
“听说,这巡抚大人当年还是圣上钦点状元呢。”路边,有百姓小声议论道。
“别胡说,当年圣上才多大?”有人插话道,“分明是那位点吧。”
“嘘,可别叫人听见!谁不知道巡抚大人最悔恨就是当初曾拜在那个人门下,在他面前提这些,不要命你。”
这些议论自然是进不那位巡抚大人耳中,倒是被秦昭和阿七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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