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天佑,以为你足够解。”秦昭道,“从不做没有意义事。”
邓天佑脸色铁青,别开视线:“可不知道解是不是真实你。”
他二十岁就被点为状元,是开朝以来最年轻状元郎。荣亲王当年很器重他,他也度将对方当做自己追求和目标。可随着这人当政时间越来越长,他们逐渐政见不合,最终分崩离析。
现在回想,邓天佑根本不知道,他认识,到底是不是对方真正面目。
“不急,们还有时间,可以喝杯茶慢慢聊。”秦昭态度依旧平和。
可是为什,为什这人没有死?
为什他会出现在这里?
“奇怪,你来这里之前没猜到这个可能?”秦昭见他如此失态,含笑问。
邓天佑不答。
他目光又落回那首诗上,哑声问:“你为何要送这首诗给?”
几乎辨认不出。
邓天佑怔怔望着他:“你……你怎会……”
“怎会还活着?”秦昭笑笑,“怎所有人遇见都是这个问题,你们就这想让死?”
“当然不是!”
邓天佑霍然起身,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低下头。
“不必,有话还是直说吧。”邓天佑没与他耽搁时间,“你叫来,究竟是为什?”
书桌上放着阿七方才刚泡好茶,秦昭抿口,却又起另个话题:“这首诗是怎来,你还记得吗?”
“当初在你考取状元郎后鹿鸣宴上,知你出身贫寒,问你为何要考取功名,可是为改善处境。你说不是。”
“你说你为是家国太平,百姓安康。”
“你怕误以为
“你今日已经告病缺席鹿鸣宴,你躲过这次,就可以不与相见。至少在进京之前,绝不会有任何人知晓你身份。”邓天佑顿顿,道,“可你偏偏用这首诗。”
他明明可以避开与邓天佑见面,却为何要故意用这首诗引邓天佑来见他?“你为何要引前来?”邓天佑冷冷问。
“自然是因为想见你。”秦昭坦诚道,“你在京中为官多年,而已经很久没有回到京城。你与而言是个可用之人,需要你,就这简单。”
“你要回京?”
秦昭眉梢微扬,反问:“你以为只是考个举人玩玩?”
他对这人感情很复杂。
这人当初钦点他为状元郎,又将他收入门下,悉心教导。于私人感情而言,荣亲王是对他有知遇之恩伯乐,是倾囊相授恩师。
可是于公,他亲眼见证荣亲王滥杀无辜,最后还因意图谋被陛下派人诛杀。对这等乱臣贼子,他自然该与其断绝关系。
事实上,在荣亲王死前,邓天佑就已经因为政见不合,与这人不相往来。
这也是荣亲王死后,他依旧受到陛下重用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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