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当时烧掉
那封密函——”
黎阮话音戛然而止。
那
“你要是给不出来，
要如何信你？”
“证据……”黎阮抓
抓头发。
他来得太匆忙，没有带上江慎留下东西，要说证据，他是真给不出来。
而且，江慎现在已经没有记忆，就算把那三个月他们之间发生事都说出来，他也不会记得。
还能有什
证据呢……
这都什跟什。
少年这
句话说得江慎哑口无言，他索性也不再装模作样誊抄经文，抬眼看向少年：“既然你不愿走，那昨晚没说完事，们能继续说吗？”
这招很有用。
江慎明明白白看见少年神情又变得躲闪，但大约知道是躲不过，下定决心似：“想问什，你问吧。”
如果说昨日少年在他屋中睡着时，江慎心中还有七成怀疑，那这夜过去，这怀疑已经降大半。
黎阮忽然开心起来。
但口中依旧道：“没看见，醒来之后就直接来找你。”
小骗子。
江慎敛下眼，终于忍不住露出点笑意。
还是个不怎会说谎小骗子。
“想到！”黎阮忽然想到什，抬头看向江慎，“有证据。”
黎阮道：“你之前经常给讲朝堂故事，还记得些。”
江慎当初告诉他大多是朝堂和皇室秘辛，就连朝中大臣也不定全都知道，更不用说普通平民百姓。
不过黎阮当初完全是听故事心态，就算听进去，其实记得也不完全。他努力从记忆深处挑出些印象深说出来，江慎脸色渐渐变。
“……还有就是你抓湖广巡抚那件事。”黎阮道，“你找手下扮成你样子，故意引湖广巡抚上钩。你当时说，湖广巡抚是被派来试探你弃子，他面前只剩两条路，要向你告密刺杀真凶，要就是刺杀你。不过他选后者。”
这少年不会隐藏情绪，开心还是难过，在说实话还是在撒谎，都表现得格外明显。
江慎识人无数，眼便看个清楚。
但这不代表少年说话全是真。
该审，还是要审。
“现在是你要想让信任，怎会是来问？”江慎道，“你千里迢迢追来祖庙找，不就是为让相信你是恩人，既然如此，你那里应该有能够让信任证据。”
他清清嗓子，道：“那可不巧，这三日在祠堂斋戒，只有每日早晚才会有人来送饭，你现在这里等吃……恐怕还得等上两个时辰。”
“啊……”黎阮有些惊讶，而后又露出丝同情，“原来当太子也这可怜，难怪你之前都不太想回来。”
江慎：“？”
黎阮认真道：“那就陪你饿肚子好，没关系。”
江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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