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阮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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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他注视着江慎，认真道：“不是因为你是太子才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江慎。”
少年真挚眼神仿佛化作实质，轻轻敲击在江慎心口。
江慎眸光
江慎按
按眉心：“别再把比作母狐狸。”
深受百姓爱戴，在这小家伙眼里竟然与母狐狸没两样，就离谱。
江慎解释道：“他们今日情绪如此热烈，是因为们乘坐是太子马车。但坐在马车里人是个什
模样，他们并不认识，明白吗？”
黎阮：“所以你只要不说你是太子，他们就不会认得你，对吗？”
江慎：“对。”
在遇到江慎以前，他生活是
潭死水。
数百年如日修行，他从来不会去想凡间如何，更不会生出想去看看念头。
修行，渡劫，养伤，这数百年都是这过来。
在亲历这些时候，黎阮并不会觉得这样日子无聊。他心中有目标，为那个目标所努力每日，就算少些色彩，也可以很充实。
就是……
。
这些特点加起来，不像个普通人，反倒像是江慎过去曾读过志怪话本。
他总不会……遇到只小妖怪吧？
江慎注视着少年背影，神情变得考究起来。
“那个是什呀？”黎阮并不知道自己身份秘密已经岌岌可危，还在好奇地往外张望。
黎阮眉宇微微蹙起：“可是这样……他们喜欢根本就不是你呀，只是你名字。”
江慎眸光微动。
他别开视线，轻轻舒口气：“是啊，他们喜欢，不过是太子这个身份象征。”
不止这些百姓，从小到大，那些亲近他，讨好他，追随他人，又有谁不是冲着他名号来？
换句话说，脱去这身份，又有几人会留在他身边？
不知道在经历这些之后，他还能不能再回到那种清修生活中去。
黎阮忽然有些担忧。
江慎瞧出少年情绪好像有点低落，只当他是没看够，便哄他：“过几日若手头无事，便带你出宫来玩，好不好？”
黎阮注意力立即被他转移，但又不太放心：“你不怕他们看见你，又把你当母狐狸追吗？”
江慎：“……”
他拉过江慎，后者偏头看，只不过是个卖糖人摊贩。
黎阮好奇心十足，车队走路他便问路，江慎全都答。车队穿过热闹街市，往皇宫方向行去，道路两旁终于清净些。
但黎阮依旧趴在窗户边，扒拉着车帘偷偷往外看，好像对切都那新奇。
江慎也觉得好奇：“就算你此前直住在山中，但你住所应当离京城不远，既然对这里感兴趣，为何不进城看看？”
黎阮扒拉在窗户边手指蜷蜷，收回目光：“有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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