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这
想着。
不过……
林见雪方才说他
记忆……是小狐狸自己抹去？
如果这不是个谎言……
江慎眼眸敛下，眸光沉
下来。
林见雪冷哼
声。
“阿雪，你别生气啦。”黎阮连忙安抚他，“只是个误会嘛，解释清楚就没事，江慎没有恶意。”
……好像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方才也在跟着附和。
“你还好意思说。”林见雪道，“是不是你这笨狐狸在背后说
什，否则人家怎会误会？”
“啊？”黎阮眨眨眼，努力回想下，“好像没说过什吧……”
“原来是玩笑啊……”黎阮摸摸鼻子，转头看向江慎，“听见没，阿雪与们开玩笑呢，你不用担心啦。”
好像还很开心样子。
江慎默然。
往日聪慧至极太子殿下，此刻脑中仿佛乱成锅粥，有很多事想问，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他闭闭眼，问林见雪：“前辈方才所说，当真只是个玩笑？”
嗯？
江慎本已经做好自己这番话可能会激怒林见雪准备，甚至还在神情严肃地等待对方会如何回应，听这话却愣下。
什抹去记忆？？
谁抹去他记忆？？？
江慎诧异地看向黎阮。
林见雪本就只是因为感应到
他确没说过。
小狐狸几次说到阿雪这个名字，都不过只是随口提，更没有说过他什坏话。是江慎自己近来读太多人妖虐恋故事，小狐狸又对自己来历和过往发生事处处隐瞒，江慎自然觉得其中有难以言喻隐情。
所以这才……
江慎无声地舒口气。
等回东宫，要让人把那些个志怪传说和话本都扔才行，真是误人子弟。
“不然呢？”林见雪与他说话显然没什耐心，又因被误会，更是没好气，“这年头不会还有人相信什人妖相恋有违天道，要为世所不容说法吧？”
江慎：“……”
“就算真有人这迂腐，那又与何干？”林见雪道，“你们乐意在起就在起，想怎在起就怎在起，拆散你们做什？是自己日子过得太不顺心，闲得慌吗？”
江慎：“…………”
江慎低下头：“抱歉，是晚辈误会。”
小狐妖压根没注意这话有什问题，他点头点上瘾，刚想继续点头，才觉得不对：“诶？”
他反应过来林见雪言下之意，不悦道：“阿雪，以前与你说过，你不能总说别人笨，只会越说越笨。说就算，不能说江慎，江慎很聪明。”
江慎：“……”
这是重点吗？
“可没看出他哪里是聪明样子。”林见雪摊手，摇头叹息，“连是在开玩笑都看不出，你还跟着他‘就是就是’，你们俩分明笨到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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