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看过书,都快以为他穿是本社会主义兄弟情小说。
晋望跟他这儿演什呢?
腹中刺痛感越来越明显,叶舒没打算与自己过不去,乖乖埋头喝粥。
晋望没动筷,偏头看他会儿,温声道:“叶相方才说,是你将刺杀消息透露给孤暗探?”
叶舒动作稍顿,神态自然:“是。”
叶舒立即闻到饭菜香气,腹中咕噜声响。
晋望含笑:“饿?”
“……嗯。”
叶舒从穿进来到现在直粒米未进,他有胃疼老毛病,饿撑都容易复发,疼得严重还得送急救。
晋望起身,语气温和:“来吧,边吃边说。”
伴君如伴虎,所言不虚。
叶舒紧张得胃里阵阵痉挛,他揉揉腹部,硬着头皮道:“……臣是发现,西夏暗中派探子入京,这才假意……假意与其合作。臣做这些,都是为将其引出来,助陛下铲除外敌。”
“哦?”晋望心平气和,“继续。”
“至于那禁军统领,他早生反心,臣这样自然是为将朝中谋逆者网打尽。”或许是紧张得过头,叶舒越说思路越加清晰,编得自己都快信,“还有,陛下事前不是收到暗探传来消息,才知道昨夜会有人行刺?”
晋望眉梢挑:“叶相想说,此事与你有关?”
殿内再次陷入沉默。
叶舒抓着柔软丝被,指节紧绷发白,才勉强控制自己别再晕过去。
还问他想说什?
他现在说什还有用吗?
这狗皇帝。
晋望微微皱眉,似是在思索他所言是否如实。
在书中,其实是原主手下口风不严,
叶舒跟着晋望来到桌边,试毒内侍已经将饭菜挨个试完。
晋望挥退众人,拉着叶舒坐下。
桌上饭菜大多清淡,晋望亲手盛碗熬得软糯小米粥推到叶舒面前。
叶舒狐疑地瞄他眼。
好副兄弟情深,圣君贤相画面。
“那是自然!”
叶舒神情无比陈恳:“臣怕走漏风声,事先不敢将计划告知陛下,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传递消息。幸好陛下足智多谋,与臣配合天衣无缝,这才……”
殿门被人轻轻叩响。
晋望抬手止住叶舒话,唤声“进来”。
几名侍女端着托盘进殿。
晋望却表现得十分有耐心,他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他,没有催促。
二人僵持半晌,叶舒哆嗦着问:“如果……如果说,做这些是为你好,你会信吗?”
晋望显然没想到他会这说,略微点头:“愿闻其详。”
叶舒悄悄打量他。
晋望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就是跟在他身边多年侍从,也难以揣测其内心想法。他阴晴不定,上秒或许还在与人谈笑风生,下秒就能将因为句话不顺心而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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