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嘴唇紧咬,眼眶微微有些发红,“不会。”
美人出浴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何况眼前青年气质出尘,非寻常庸脂俗粉可比。
他濡湿发丝散落在身后,侧脸到脖颈都被水汽蒸得
片刻后,叶舒飞快净手,将东西放回原位。
约莫过去大半个时辰,叶舒才回到寝殿。
他刚走进内室,就被道高大身影从身后拥住。
晋望把头埋在他颈侧,轻轻嗅下:“自己弄过?”
青年服抑息丹,身上闻不出半分信香味道,取而代之是淡淡玫瑰清香。
叶舒边骂晋望,边骂自己,气鼓鼓地洗完澡。
那盒膏脂还被放在浴池旁。
用,还是不用?
叶舒拿不定主意。
君无戏言,那狗皇帝今晚说让他侍寝,就不可能只是说说罢。
眼前青年如今失势,可他也曾是独掌大权,风光无限国丞相,手段不容小觑。
如今此人犯下重罪,陛下非但不处死,反倒偷梁换柱将人保下。
更可见其在陛下心中地位。
这样人不能招惹。
内侍想明利弊,放下托盘,朝叶舒行礼告退。
叶舒如今与晋望同吃同住,用自然也是国君浴池。
白玉雕砌汤池足有半间屋子那大,注入山中引来温泉水,蒸得屋内烟云缭绕。
叶舒步入片温热水汽中,送他来内侍却没急着离开。
“怎?”
内侍不知从何处捧出个托盘,托盘上是盒半开乳白膏脂,还泛着淡淡玫瑰花香:“奴才伺候您沐浴。”
甜腻又勾人。
叶舒耳根发红,不自在地偏过头。
“其实孤可以帮你,不过这样也好……”晋望拉着叶舒走到床边坐下,下颚微抬,对上叶舒目光,“开始吧。”
开始……什?
叶舒手足无措模样落到晋望眼里,他低笑:“你有求于孤,自然要让孤看见你诚意。”
不用,难受是他自己。
可是要用……这玩意到底怎用???
浴池水汽蒸得叶舒脸色泛红,他咬着牙,用指尖勾起点,往身后探去。
叶舒平生还没有这种经历。
玫瑰清香在指腹化开,叶舒胡乱弄几下,怎都不得其法,反倒把自己弄得浑身不舒服。
殿门闭合,殿内只剩叶舒人。
狗!皇!帝!
叶舒又气又恼,只恨自己现在受制于人,无处可逃。
早知有今天,当初在树林里,他就是被身上情毒折磨死,也不会找人求助!
怎能见个人就扑上去,点定力都没有!
叶舒扫眼那膏脂,当即眼前黑:“不要,出去!”
“可陛下吩咐……”
叶舒冷笑:“你碰下试试?”
内侍话音顿住。
他在国君面前做事,最懂察言观色,审时度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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