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呼吸
滞，抓住他
手：“你别……”
“
早就知道，和你说这
多根本没用，还是做点实际比较好。”叶舒跪坐在晋望面前，抬眼朝他笑
下，眸色清亮，“这次是自愿。”
月色如水，层层纱帐掩盖住暧昧声响。
……
许久，叶
“你有秘密在瞒着，也有暂时不能告诉你事，但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他知道晋望在害怕什。
和外敌勾结，是晋望心中症结所在。
这人不追究先前那次刺杀，不代表完全不在意他背叛。
相反，他其实很在意。
你们当皇帝就是想得太多。
叶舒叹口气，决定还是不能和这人绕圈子。
他仰头亲在晋望唇角，声音软下来：“真没想背叛你，你信次好不好？”
“那郁衍……”
叶舒不满：“能不能别提他，在哄你！”
叶舒毫无反抗余地。
二人无声地僵持着，片刻后，叶舒忽然松开手，将手中东西随意丢下床。
那物恰好滚到月色之下，晋望这才看清，那只是把刀鞘。
这是何意？
晋望隐约明白什，扭头欲问，叶舒忽然抬手勾住他脖子，贴近些：“是想告诉你，如果真想杀你，根本不需要求助个外朝皇子。”
前推进几分。
借着光影轮廓，晋望看得出来，那是把匕首。
晋望眼底闪过丝黯色。
他真想杀他。
“这下你躲不掉啦。”叶舒手攀着晋望肩膀，语调却出奇轻松。
可就算这样，他都没有伤害他。
他将所有温柔，迁就，退让，都给叶舒。
叶舒看得懂。
所以今天，他想给他些回馈。
叶舒凑上去又亲他下，手慢慢往下滑。
在哄你。
这句话毫无征兆地敲击在晋望心口，荡开阵阵余音。
晋望张张口，竟说不出句话。
叶舒注视着他眼睛，认真道：“你以前问，要怎样才能相信你。也想问，要怎做，你才能相信。”
“晋望，不想再互相猜疑下去，这样很累。”
他们亲密无间，每夜相拥入眠，叶舒若真存有杀心，他有无数法子让晋望神不知鬼不觉死去。
他没必要千里迢迢，寻位外朝皇子来京都密谋刺杀。
晋望神情依旧没有缓和：“就算你能杀孤，可你没有外援，逃不出这皇城。”
“……”
好有道理。
“若你方才直接刺进来，孤恐怕真躲不掉。”晋望心点点沉下去，笑容冰冷，“你不该给孤反应时间。”
叶舒恍然：“原来如此。”
叶舒不会武艺，若方才直接动手，晋望没有防备，说不定真能被他得逞。
但现在不可能。
只要晋望愿意，他随时能在匕首刺入前拧断此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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