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低下头,怀中人眉宇紧蹙,甜腻信香如有实质,在晋望身侧叫嚣着,期盼着乾君安抚。
确与书中坤君雨露期相似。
叶舒不能服用抑制药物,旦
晋望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手忙脚乱把人搂进怀里:“你……你是何时知道……”
叶舒只顾骂骂咧咧,并不回答。
片刻后,太医到。
晋望拉过被子,放下纱帐,将叶舒严严实实遮住,伸出只手让太医把脉。
叶舒躺不住,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仅是这片刻间,叶舒身体已经重新变得滚烫。晋望将人放在床榻上,正欲起身,后者立即手脚并用缠上来。
叶舒紧紧抓着晋望衣袖,声音委屈得要命:“别走……”
“孤不走,你别——”晋望呼吸滞,厉声道,“叶舒,你在碰哪里,把你手松开!”
“难受……”
叶舒早听不清晋望在说什,体内某种渴求逐渐占领上风,他遵循着本能朝身旁这人靠过去,恨不得再贴近些,再近些……
着,边脱下外袍将怀中人结结实实裹住,打横抱起来。
晋望也不再理会郁衍,抱着人大步出房门。
房门啪地在眼前合上,郁衍恼道:“你这人怎——”
他话音顿,忽然皱皱眉。
他好像也……也有点热?
冯太医很快诊完脉,晋望又将抑息香事告知。
“公子这情形,确是抑息香所致。”冯太医道,“坤君怀孕后渴求极大,需要乾君安抚中和。若以抑制信香药物压抑本能,非但无法控制,反倒会因此导致变本加厉地反扑。”
“……公子先前服用过抑息丹,已经有损身体,使得信香失控。今日又意外接触抑息香,恐怕……”
冯太医语调慢慢悠悠,晋望不耐烦地打断他:“到底会怎样?”
“坤君在孕期原本并无雨露,但如今信香反常激发,无法压制。这样下去,可能会导致坤君……被迫进入雨露期。”
晋望竭力将人按住,在不经收敛坤君信香中,几乎要失去理智。
“阿舒,你别这样……”他温声安抚,“你这样不对劲,孤已经传唤太医,等太医来之后就……”
“到底还要等什?”叶舒得不到满足,气鼓鼓地吼他,“就是因为肚子里这个狗崽子对不对,你信不信不要他!”
晋望怔住。
叶舒像是受天大委屈,眼泪直往下掉:“是你把害成这样,你还放着不管……狗皇帝……”
牧云归声音自门外传来:“主人,属下看见陛下带皇妃离开,您没事吧。”
郁衍开口时气息都有些不稳:“没、没事,你不许进来!”
他快步走到桌边,抬起茶盏猛地灌口早已凉透茶水,手指略微发颤。
……不会吧。
晋望把叶舒抱回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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