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夜晚散值时,他如约回澄苑。
虽无名无分,可再怎说,上头是没有主母,倒也称得上清净自由。估摸着,文侍郎也是怕她受邹氏磋磨,才将人养在外头吧。”
功曹参军摇头道:“可那文侍郎与邹氏到底有多年夫妻情分,如何就比不过个外室呢?这事闹大,他这刑部侍郎也算是做到头。”
听这话,孙旭略有感触,叹道:“是啊,不值得。”
司户参军也道:“也觉得不值得,人死如灯灭,文侍郎还不如将此事压下,全邹家对他情分。”
半晌过去,孙旭又道:“也许文侍郎也不知会有今日吧,毕竟这风月之事,向来最是不好收场。”
正所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夜夜宿在同张榻上,行那等亲密之事,生情分,生不舍,生眷恋,总是在所难免。
孙旭忽然对陆宴道:“陆大人,您以为呢?”
陆宴言未发,只是嗓子眼里,忽然堵块。
既上不来,也下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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