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伸出长指,去挑眼前越发脆弱带子。
拨开中衣,里面是块碧色布料,这样颜色衬她更加白皙诱人,叫人根本挪不开眼。
眼见沟壑,他淡淡道:“确实大些。”
沈甄憋红脸,小声求他,“您别说行不行……”
男人轻笑,面不改色道:“你不是爱听?”
“好。”陆宴捻起缕还未干头发,道:“你先洗过?”
沈甄点点头。
陆宴拍拍她腰,“等会儿。”
……
陆宴从净室回来,沈甄正老老实实地坐在榻边等他,穷极无聊,困眼皮垂垂欲阖。
不得不说,陆宴在沈甄长大成人路上,承担很重要角色,同时也教会她不少。
比如在逆境时,人是不能矫情。
比如做他外室,就得时刻拎得清自己身份。
再比如,这男人对女子有情还是无情,想坏还是想好,都不过在他念之间罢。
沈甄见过他最是薄凉样子,那人将她摁在榻上不许她哭、不许她躲;也见过他最是温柔样子,上个月,他还替她揉半个晚上肚子。
“还有事要出去趟,晚点过来陪你。”
“好。”沈甄道。
半晌过后,棠月将热好莲子羹端过来,“姑娘趁热吃吧,温度刚好。”
沈甄拿起勺,舀下,倏然忆起头次同他用膳那天。
那日厨房房嬷嬷告假,桌上菜都是墨月做,着实有些难吃,她又没什胃口,便撂木箸。
想起上回事,沈甄瞪他眼。
然而含着满园春色双眸,瞪地再狠,也不过是平添兴致罢。
“沈甄。”他嗓音沉沉,似梦呓般。
“你想不想?”陆宴呼吸
陆宴坐到她身旁,揽住她腰。
沈甄睁开眼,“大人洗完?”
“嗯。”
男人眼睛从沈甄脖颈,扫到她胸前。
眼前闪过她白日里量胸围样子,耳畔响起那三个尺寸,心跳起伏,眼神越来越炙热。
截然不同,但又都是他。
——
入夜,天色有些闷,空气中泛着些潮气,果不其然,没过多大会儿,外面便下起淅沥沥雨,雨水击打在房檐青瓦片上,复又跃起,滴滴,漾起片涟漪。
陆宴掌灯走进来,阖上门,眉宇之间尽是倦色,看着她道:“替更衣。”
沈甄起身,边替他更衣,边道:“净房水给您备好。”
她本没觉得尤甚,谁知,他在旁沉沉地开口……
“你平时也这挑食吗?”
“即便不喜欢吃,起码它现在还是热,别等到头昏眼花,再逼着自己凉饭凉菜。”
话中讥讽之意,她至今都记得。
然而现在,沈甄低头看看还冒着热气莲子羹,不禁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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