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太医走后,沈姌看着沈甄苍白小脸,不由长叹口气,若不是沈甄老老实实交代事情经过,她怎也想不到,沈甄竟然是陆宴亲手推下水。
这样事,她真是闻所未闻。
“阿姐,还要水。”小姑娘身上捂着被子,小脸惨白,嘴唇连点血色都瞧不见,就这幅样子,任谁见都忍不住心疼。
沈姌舀勺水,放到她嘴边上,“还想吃什,告诉阿姐,阿姐待会儿就去给你买。”
沈甄用水润润嗓子,忽然抱住沈姌腰。
然而也没想到,那个矜贵清高、眼高于顶骄子旦做起样子来,简直叫人瞠目结舌。就好像人旦突破自己底线,周身上下就自然而然地带股“爱谁谁”样子。
第二日早,陆宴又再度出现在沈府门口,这回,他又带个太医来。
与此同时,沈府内院,沈姌正端着碗口口地给沈甄喂药。
小姑娘身子骨弱,秋天落水,到底还是大病场,昨儿烧整整个晚上。
闻太医号过脉后,对沈姌道:“李夫人不必担心,三姑娘刚落水就被陆大人救上来,落不下什病根,就是这风寒之症,确实严重些,开两个方子,按时服下便好。”
京兆尹陆宴救落水沈家三娘,夜之间,闹得长安城人尽皆知。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镇国公府会是怎个反应。
若是沈文祁没出狱,以沈甄罪眷身份,进国公府八成只能当个妾。可眼下,四品大员女儿,即便是名声不佳,也是万不会给人做小。
就这个事,有不少人还在私底下下赌注。
有人赌长公主看不上沈甄身份,此事只会不之;也有人赌陆宴这是看上沈家女那张脸,正如英雄难过美人关。
沈姌端着杯盏手连忙抬起,蹙眉道:“沈甄,都洒!”
“阿姐会和离吗?”沈甄轻声问道。
这话出,沈姌身子僵。这是沈甄第三次同她提起这个事。
沈姌看着她发顶,轻
“知晓,多谢闻太医。”
闻太医眼睛眯,笑道:“应该,应该,长公主令牌昨日儿就放到太医署。”
沈甄捂着胸口又咳两声。
沈姌愣,也笑下,“多谢闻太医告知此事。”
“夫人客气。”
八月十六,卯时三刻,晨光破云而出,保宁坊周围便出现不少伸脖张望男女老少。
原因无他。
那个二十有四迟迟尚未娶妻镇国公世子,此时就站在保宁坊沈府大门之前。
朱门敞开,陆宴叫人将两箱除寒药材搬进去,照规矩,东西进去,他人则留在门外,番寒暄之后,转身离开。
有人摇头感叹,陆宴此举,不过是镇国公府用来安抚人心手段,做做样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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