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谣点头,“他知道,是他叫这样做。”
沈姌捏捏她手心,“谣谣,阿姐看得出,他待你很好。”
沈谣肩膀瞬间松下来,那人待她好,她知晓。
沈谣那颗疯狂跳动心随着沈姌几句话,渐渐平复下
他坐在红帐中,坐在新娘旁,耳畔闪过沈谣和他说过最后句话,“小钰哥把从前说过话忘吧,答应,今后,再别念着。”
你要娶妻生子,你要幸福美满。
随钰也想问,要怎才能不再念着她。
他以为时间是良药,他能与自己夫人举案齐眉过生。
今日方知,又错……
谦逊有礼隋公子,眼里是撩人欲火。
他低头便吻上去。
沈谣失神,眼睛越睁越大。
随钰死死地钳着她,而她只是像猫样地拍拍他肩膀,也不知过多久,两人分开,随钰低声笑道:“二姑娘是不是吃糖?”
沈谣红着脸,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踮起脚,在他耳边道:“愿小钰哥蟾宫折桂。”
他道:“肚子疼,世子让让。”
随钰没让,低声道:“装病装摔,你最是拿手。”
随钰这话,可不是无中生有。
记得次秋猎,四周无人,沈谣在围猎场摔倒,脚踝受伤,是随钰背着她走出去。
还有次,是去年春游踏青。她又次摔倒,他只好再把身子躬下去,哪知她在他背上,竟拽着他耳朵问,“谁摔倒小钰哥都背着?”
思绪回拢,随钰身边人又重复句:“小钰哥,你瞧什呢?
沈谣肩膀僵住。
沈姌拉住她手,柔声道:“谣谣,你和乌利成婚四年,为何直未有子嗣?”
沈谣愣,慌乱目光渐渐回拢,道:“北方天寒,曾伤过身子,便直在用香。”
沈姌问她,“乌利知道吗?”
随钰曾说,他人生有两个遗憾。
是金榜题名时,二是洞房花烛夜。
云阳侯入狱,宣平侯府也跟着消沉好阵子,许家立即向宣平侯府抛出橄榄枝,哪怕他根本无心娶妻,也挡不住许家想和随家联姻心思。
僵持不下时,他老师女儿对他道:“世子心事都清楚,亦有不想嫁人,不如……”
随钰终究是点头。
随钰张俊脸微微涨红,抵在腿上手握成拳,半分不敢动,沉声道:“二姑娘故意吧。”
不是故意,你为何见次,就摔次。
思及往事,随钰握握拳,看着她眼睛道:“放榜之后,正式上门提亲,你可愿意?”
沈谣心里美堪比外面绚丽灯火,但面上仍是不显,只抬脚往前迈步子,道:“该走。”
随钰胸膛起起伏伏,他想到那句“再等等”,不由把捉住她手腕,将她拽回道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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