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知道她向守规矩,便直接坐起身子,沈甄唤清溪来给自己上妆,随后飞快地拾掇好自己。
陆宴看着她利落动作,不由轻笑声。
合着昨日,她真是折腾自己呢。
陆宴单手扶着她腰,准备带着她去给长公主敬茶作礼,路上,小姑娘不停地嘱咐他,会儿要是人多,记得提点她。
陆宴笑着说好。
思绪回拢。
两人从净室回来,沈甄目光落在摇曳不熄花烛上,她抬头啄下男人下颔。
陆宴低头亲她额心,替她盖上被褥,拥她入怀。
——
翌日。
沈甄怕露馅,干脆闭上眼在他怀里蹭两下。
陆宴低声道:“还疼?”
沈甄拉住他手,“好些。”
“抱你去净房。”说罢,他就将人提起来。
从内室到净室,不过短短数步,沈甄忽然想起在澄苑,两人真正意义度过头晚。
,男人便握着她玉足,抬上去……
沈甄以为他们今夜做这是正经事,正经事,次就好。
可“久旱逢甘露”男人,怎会轻易收起贪心?夤夜之时,里面动静仍是未停,守夜棠月和清溪面红耳赤。
不知过多久,沈甄睫毛上挂起泪珠子,陆宴低头亲亲,“轻点,你别哭。”
无助小姑娘,抬着两条发麻小腿儿,耳畔闪过大姐和二姐话
三月十八,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陆老太太看着陆宴体贴新妇样子,眼睛都笑弯,赶在沈甄进屋前,她拍拍靖安长公主手,低声揶揄道:“没成想,三郎那个驴脾气,居然是个疼媳妇。”
靖安长公主
晨光刚洒进来,沈甄便睁开眼睛,“新妇”二字压在头上,她急急去拍陆宴。
陆宴揉下眉心,“怎?”
沈甄眸色有些紧张,低声道:“今日要拜见舅姑。”
“不急,还早。”陆宴缓缓睁开眼睛。
沈甄起身梳妆,边摆弄着自己凌乱发丝,边道:“们得先到才行……”
那天夜里,他松开她腰后,便独自去净室,返回时,眸色沉吓人,似多大不满意般,躺下后,他再没碰过自己。
她盯着他背影,看许久。
记得那天,她很是难过。
难过她曾以为定会拥有,都成泡影,无洞房,二无花烛,三无郎君……
如今,他便是她郎君。
沈甄心念着明日敬茶,倏然豁出般地勾住他脖子,柔声道:“郎君,胀。”
陆宴背脊僵,哑声道:“什?”
沈甄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胀。”
男人蹙起眉,心跳加速,哪知沈甄突然闭上眼,抱着他脖子摇着他道:“郎君你疼疼啊……”
话音甫落,陆宴投降,他深吸口气,猝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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