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姌知道自己父亲有多固执,她若不是见上面再拒绝,他定然会以为自己心里还装着李棣,便咬牙道:“行。”
沈姌脸严肃道:“不会嫁人。”
她心里清楚,若不是父亲给头个媒婆开大门,那剩下,根本就进不来。
沈文祁撂下笔,长叹口气,“姌姌,阿耶这也为你好。”
沈姌看着他眼睛,轻声道:“那二婶三婶上门让您娶个继室,您怎不娶?”
沈文祁拍桌子道:“那能样吗!与你阿娘辈子都没有过别人,有你们四个,这辈子足矣!可那李棣是什混账东西!凭什你要因为他,绝嫁人念想?沈姌,大晋好儿郎,比比皆是,你要是都不喜欢,阿耶不逼你。”
阿姐,肚子疼。”
沈姌立马对清丽道:“去,找大夫来。”
生过孩子邹氏怎看不出沈甄喊虚假,可那能怎办,人家要进屋歇息,她还能在这杵着不成?邹氏扥扥衣襟,缓缓道:“姌姌,改日再来。”
进屋子,沈甄手还在肚子上,沈姌笑她,“行你,别装,人都走。”
沈甄笑,嘴角出梨涡,“阿姐,三叔家怎同淮西伯扯上关系?”
沈姌字句道:“您就当不喜欢成不成?您就当女儿清高自傲,既不喜欢洪沛妾室有子,也不喜欢比大整整十五岁淮西伯。”
“还有人,乃是工部虞部郎中刘澈。他是学生,虽是寒门出身,可为人上进,是阿耶手带上来,家里只有个父亲,个弟弟,明日他会来府上,阿耶会找机会让你们见面。”说到这,怕她多想,又补句,“你万不可小瞧寒门,大理寺卿周述安,也是寒门,可那人气度,绝非是京中那些公子哥儿可比。”
周述安。
听到这个名字,沈姌心隐隐发颤。
她对那人做那样事,若是转头嫁别人跟过河拆桥有什区别?
“不是人家淮西伯事。”沈姌道:“你三叔在刑部任司门郎中职已有五年之久,淮西伯弟弟是刑部侍郎,他们今儿来此,不过是想讨个人情罢。”
沈甄道:“阿姐不想嫁就不嫁,谁也不能逼你。”
沈姌含笑看她眼,“你在这歇会儿,去同阿耶说点事。”
沈姌看着她三叔阖上书房门,跟着小厮朝大门走去。
沈姌上前几步,推门而入,沈文祁蓦地抬头,“姌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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