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与他说子嗣困难,便是做两手打算——他能直接收心思最好,若是收不,她也不会再喝那些酸苦药汁,她喝够。
可是时间啊,向是最磨人。
它能把人心磨得冷硬,也能将那冷硬心磨软。
她万没想到。
周述安不但将男人情与欲给她。
沈姌想着应大夫嘱咐话,摁住周述安渐渐向下手,柔声道:“有些乏。”
周述安手顿,低声笑道:“你这回是真是假?”
沈姌瞪他眼,“真。”
周述安收手,“今日都做甚?”
沈姌枕着他手臂道:“没作甚,只是小日子可能要来腰疼。”
熄灯之后,周述安习惯性地搂住沈姌腰肢,下瞬,两人抵颔拥吻,鼻息错乱。
男人手探进她中衣,缓缓抚-摸着她背脊。
不得不说,无数个缠绵夜晚,让周述安技术,也成状元郎技术。
起初他只是摸索着问她,“姌姌,是这吗?”
“那是这儿吗?”
确实并无大碍。”
沈姌点点头,“知道。”
应大夫又道:“夫人以前可服过药?”
沈姌将扶曼开方子,给这位应大夫,她看看,然后道:“这方子不错,只是差两味药,重开副药,早晚各碗,夫人连服三个月试试。”
应大夫临走前,看看沈姌脖子根儿,嘱咐句:“夫妻之事,不宜过频。”
还将他软肋交给她,后背朝向她。
这让她如何还?
晚风拂动,他在她耳畔轻轻开口,“知道你没睡,可是有心事?”
沈姌毫不心虚道:“女子偶有心事很正常,郎君莫猜。”
周述安嗤声。
闻言,周述安温热掌心挪她腰上,替她揉揉。
沈姌在他怀中阖上眼睛。
其实啊,嫁给他时,她只是想着,嫁吧,左右玩心眼也玩不过他,她也懒得再与他斗智斗勇。
日子再差,还能差过曾经吗?
所以她只问周述安几个问题,就嫁,但你要说她对这场婚姻抱多大期待,诚然,并没有。
沈姌要被他捏酥,要被他问个红脸。
而现在,他熟悉她每处敏感地方。
他们成婚年多,直都是这样过。
浓情蜜意,半分未曾减少。
可是今日
沈姌面不改色道:“知道,多谢大夫。”
晚膳后,清丽煮好药,端到沈姌面前儿来,沈姌饮而尽,随后道:“拿下去吧,别让他瞧见。”
夜里,周述安从净房回内室,褪下衣衫,回头同沈姌说起件趣闻。
每当这时候,沈姌都会将下颔搭他肩膀上听。
这男人嗓音很好听,常常说着说着,故事还未讲完,两人就滚到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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