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危眨
眨眼。
他这才反应过来晏明光问
是刚才，他和中年男人说那句话。
“你居然会在意这些？
还以为你脑袋装全是冰块呢。”
晏明光：“……”
“没想什
，就是觉得生死面前，人类感性情绪根本不值
提。刚才在想，如果是，会怎做，”燕危耸
“回房商量。”晏明光慢条斯理地收起自画像。
眼看他们似乎要离开，中年男人爬着上前：“别走！救救！”
燕危低头，淡茶色双眸闪过丝讥讽。
“你妻子刚刚死，”他拍拍中年男人肩膀，说，“哥们，你不难过吗？”
中年男人惊恐神情顿下。
……浑身是血，而且，而且他眼睛就是两个血洞，就好像……好像也是被人挖下来样！”
男？
这整栋酒店里数不胜数画，有哪张是男？
燕危：“！”
他回头看眼晏明光。
满室血腥味中，燕危再度看眼那形状可怖女人尸体。他颇为不自然地敛敛风衣外套，仗着自己此刻不可能出事，在房间里探索着，确认没有漏掉线索。
他本想让晏明光先回房间，以免这里又发生什危险事情。转念想，五号房才是最差房间，而且晏明光刚才毫不犹豫地起身，明显也是自己有所依仗，他其实不需要担心，也就没说。
燕危在这边仔细确认线索，晏明光在旁边看会，骤然道：“你在想什？”
“想为什会是没有双眼画家从画里走出来。从之前线索来看，这个副本危险在于画室里那些没有眼睛画中人会伤人，或许就是想要挖眼睛。但是现在，们当中第二个人死，还不是死于画中女人手。而且，其他人之前切建立在画上，对阶梯推论，全都要重新推翻重想。”
“问是刚刚。”晏明光嗓音泠冽却低沉，却又十分强势，让人听总是下意识就想回应。
晏明光显然也反应过来，已然从口袋中掏出张纸——那是他们在画室里获得画家自画像。
自画像摊开，充斥着脚印自画像对着中年男人，燕危赶忙问道：“是他吗？”
中年男人下意识朝自画像看去。
或许是因为那明显已经不是人鬼已经没眼睛、满身血污，中年男人看会，骤然惊骇地睁大双眼，努力往身后已经退无可退墙角缩去，大喊大叫着：“不要过来！！！不要杀……不要杀……”
“看他反应，”燕危缓缓站起来，又看眼已经死去女人，“就是这个人——不，就是这个鬼。不仅仅是画中女人会带来危机，还有这个画家……”他之前就觉得，这个副本难度不可能只在于墙上挂着那些画——那太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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