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危:“……”懒得理这个烦人精。
他重新将重点拉回到净瓶水上:“如果是这样话,对观音净瓶会在哪里,大致有个猜想。
“嗯,”他说,“你最美。”
钟不凡:“……”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说:“在进入这个副本之前,只敬佩过V。但是现在,哎,怎感觉要多个你。”
燕危却没有点被夸奖喜色,青年听到这句话后,居然还皱皱眉,道:“V有什好敬佩……”
他似乎没有说完,但钟不凡约莫能感受到燕危语气中贬低。他这回可不认,立刻回道:“枉你也是个模仿他破局手法人,难道不能从他副本记录中看出他是个怎样人吗?楼内世界有能力人如过江之鲫,有信念人却难得可贵,又有能力又有信念人万中无。”
。而这几个仆役必然也被威胁,不能把这个秘密传出去,包括沈宅阵营其他玩家。
玩家手段可比副本中那些鬼怪还要多得多。这杂役怕死,却更怕痛苦地死,自然不敢说话。
卓西东和几个知情玩家应该达成共识,瞒下这件事,谎称是从法师手札上得知观音净瓶水下落,其实是沈员外被杀之前告诉他们。
刚才那两个玩家路过时说话钟不凡也听到,此刻和这些推测和在起,切这才连成条线。
除少数几个玩家,其他人也不知道沈员外早就被自己人杀,这才会抱怨卓西东太固执。卓西东那几人却清楚得很,所以第遍找不到,还要搜查第二遍。
“那又如何?他还是失败。”
燕危话音未落,桌面下,身侧晏明光骤然抓住他手。烛光明灭中,他看不太清晏明光眼神,却能感受到这人指尖在他掌心上轻轻滑动着,写下轻巧却分量极重几个字。
【这次,不会败。】
燕危不自觉嘴角勾起弧度。
钟不凡在旁说:“失败又如何?况且,他只是失踪,也不定是死在副本里。反正嘛,在心里,V是楼内世界最值得敬佩个玩家,他副本记录也是最值得反复观摩揣测。你个小年轻,不懂,也能理解。”
倘若这杂役说什,不论回答真假,沈员外死怕都和副本本身有关。但他句话未说,这切却更为清楚。
钟不凡眯眯眼,他望着燕危,目光中困惑渐渐转为明,更多却是对燕危好奇,还有那几分他自己不太愿意承认敬佩。他不想承认,却必须认清——面前这个超高层生面孔,实实在在地把他比下去。
他叹口气,转头看眼房间内铜镜,不甘心道:“……也就比你美点。”
听到这话燕危:“……”
他也并不是很想在这个地方比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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