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妻子她……”证人迟疑下,“她婚后从未履行妻子义务。”
青霜脸上红:“你说谎!”她试图站起来,但是被法警按住。
检察官脸得意:“也就是说,你们婚姻关系只是表面上,对于你们两个人来说,只有互相称谓上变化,并没有夫妻关系实质,是吗?”
“是。”
“在德国留学时候,她加入所在社团,经常跟们起活动。”
“你们是谁主动追求对方?”
情况不妙,情况非常不妙,承敏腿神经质地抖动起来。
证人朝被告方向看看:“她主动追求。”
“那……”检察官似乎是不经意地瞥承敏眼,“是否可以理解为,从东奈隆来被告多年以前就主动地接近来自西奈隆你——”
向婚姻,因为这个国家人们相信,对婚姻诚实人定诚实。同理,在婚姻上说谎人不仅不值得信任,甚至整个人格都会被唾弃,毫不夸张地说,婚姻就是评价个人品质最具参考性标准。
于是,检察官又问道:“所以,你认为你们婚姻是建立在互相深爱基础之上,可以这样理解吗?”
“可以。”
检察官转身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申请位关键证人出庭。”
“批准。”
旁听人们已经开始对青霜指指点点,承敏觉得胜利天平已经开始大幅度地倾斜。在这个国家,任何藐视婚姻,把婚姻当儿戏行为都会受到来自道德和法律双重审判。
“有想过原因是什吗?”
“问过她,她说,因为如果不跟结婚,就不能到西奈隆来,她需要妻子这个身份,以免跟周围人不样。她说如果不嫁人,会被人问来问去,很
“反对!”承敏急不可待地站起来,将桌子撞得“砰”声响,“检方在对证人进行诱导式提问!”
“反对有效。检方请注意语言。”
检察官笑笑:“那好,再问你,你们结婚之后,你有没有发觉你妻子有什不同寻常地方?”
“有。”
他声音很小,却引起轩然大波,后排记者敲击键盘声音猛然激烈起来。
那个证人确实很关键,他走进来,青霜右手就按着自己左臂,不住地搓动,承敏知道她很紧张,或者说畏惧。
检察官风衣在阳光照射下被映成淡绿色,他硬底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明亮声响:“证人,请告诉法庭,你与被告人关系。”
“是她丈夫。”证人话出口,旁听席上就发出阵“嗡嗡”声。
承敏有不祥预感,离婚律师出身他很清楚,只要夫妻双方同时出现在法庭上,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你跟她是怎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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