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
“昨天整个白天都和你待在起,哪来机会着凉?难不成昨晚庆功宴不玩,在,bao雨天里雨中散步?”
“嗯。”
“……行吧。”
夏远途看眼前这病号病成个闷葫芦,想也是聊不起来,他沉默片刻,才道:“这不是看赵嵘和你吵架,想也知道你肯定个人待着,还不如过来帮你倒杯水。”
乔南期翻个身,没有搭话。
夏远途倒不觉得无趣。他低下头,开始处理起面前那些文件来。
他虽然嘴上说着让乔南期带病上班,但公司电话都来好几回,夏远途也没和乔南期说什,自顾自便解决。他埋在文件里,也不忘时不时看眼乔南期。
期间还在那杯温水即将见底时候起身又去接杯。
待到夏远途接完不知是第六个还是第七个电话,乔南期沉声道:“是发烧,不是骨折。或者你要是觉得烧坏脑子需要人照顾,也可以请个看护。”
扎个小辫子,穿着身宽松印着不知哪国语言文字短袖,牛仔裤足足破两位数洞,同手中拎着那些严肃文件格格不入。
他见到乔南期,从上到下打量眼,说:“啧啧,真憔悴。”
乔南期给他开门便回房间没有理他。
他十分轻车熟路,自己从书房搬个椅子,又从客厅找个小茶几,在卧室里搭个小工作台,放好文件、打开电脑。
“……”
他和陆星平是和乔南期起长大。
他知道在他们这些人十五六岁满载父母期望、甚至凭借着家世肆意挥霍年纪里,刚渡过十六岁乔南期是怎步步走到今天。设身处地,夏远途并不觉得自己能做到乔南期现在地步。
乔南期现在所拥有,足以让他们这些人都艳羡,可乔南期所失去……
所以他很清楚也很理解乔南期那近乎变态戒备心和孤立感。
即便乔南期身
夏远途动作顿,随后把手机往旁边扔,打量下乔大少爷现在臭脸,说:“你这说话艺术,差点就赶上星平。”
“差点?看来还不够直接。”
“……”夏远途干脆也不工作,把手机调成静音,搬着椅子做到乔南期面前,“怎突然发烧?”
“累。”
“个月前查你那位便宜爹账,熬三个通宵你也没病。”
“哎,听说你生病不能来公司,所以把‘公司’搬来你面前。”
“……”
“八百年没见你生病,还有点稀奇。不过没关系,你不去公司,带着公司来找你,麻烦乔总带病上班咯。”
他说着,又出卧室和家政工作人员打个招呼,熟门熟路地从客厅饮水机里接杯温水放到乔南期床边,“多喝热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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