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
笔尖用力往下
划，工整
纸面被划破，留下道参差不齐黑痕。
“……先生？”
乔南期又扫
眼远处那至今没有人进去办公室。
“赵……”他顿下，改口道，“这些文件所有高层和持股份额比较高股东都过目过？”
乔南期眸色暗。
没来？
为什
没来？
之前不是每天都来吗？
乔南期想起昨日黄昏，金灿灿光影交错中，赵嵘笑得开怀。
每过几分钟，他便转过头，往办公室那片区域望眼，也不知在看些什——这大清早，没几个办公室在这种地方人上班。就连往常准时得很赵嵘今天都没有来，那片此刻静悄悄。
可乔南期总是时不时看眼。
熬晚上，他那双微微发红眼睛削弱他眼神凌厉，遮掩他锋利。时之间，小吴居然觉得乔南期偶尔抬眼时目光并不是漫无目，而是望着前方处地方，眼神甚至有些渴望。
没过会，乔南期便出来。
小吴虽然心下好奇，但表面还是不敢问。他装作什都没看到，个个文件摊开给乔南期签字。
会就出来。”
小吴点头，随口道：“这早就开始做实验啊？”
那人立刻露出惨不忍睹表情：“不是早，是通宵。”
“什？”
“昨晚乔总就来公司，半夜来。
们本来加班都要结束，结果乔总突然来，说要检测最近实验成果，解下实验过程，谁想走可以先走。天，哪里敢走。结果晚上复现堆实验，困死真是，多亏咱们公司给加班费从来不吝啬。”
“没有。”小吴摇头。他们公司虽然有些股东，但在管理层其实不多，管事也都听
是不是又去找谁？
陆星平？方卓群？
还是那些……以前就喜欢绕着赵嵘玩狐朋狗友？
是不是玩得很开心？是不是又在哪里对着谁笑？
赵嵘……没有后悔吗？不想来公司见他吗？
乔南期笔走龙蛇地签几个，看文件速度都比平时块。
他明明在这边拉着大批人陪他工作个通宵，结果此刻最不认真工作那个人居然还是他。
签到第四个，乔南期手中，笔尖顿。
他面上没有什表情，嗓音低低，问：“……赵嵘般什时候来？”
“啊？”小吴差点没反应过来，舌头打结瞬，“赵、赵先生？他般准时来，不过今天说是有事，没来。”
乔南期在这呆宿？
还是凌晨来？
乔先生翘班几天已然摇摇欲坠工作狂形象此刻在小吴心中再次根深蒂固。
可这形象重新稳固没有多久，又摇晃起来。
乔南期虽然人在实验室里，但却根本没有从前那般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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