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做等待那个。
夏远途已然缓过神来,又问他:“那赵嵘如果没有变心呢?你如果没等到呢?”
这回,乔南期居然对夏远途唠叨问题极有耐心起来。
他字句:“有人和说过,放弃是瞬间事情,坚持是只有到最后天才能知道成功过程,而在到达那天路上,每天都有两种可能——放弃和坚持到下天。”
“你怎说话突然神神叨叨?”
但他可以直待在原地。
年岁那长那长,他放不下,便干脆不再放下。
夏远途这回真被他话吓到,目瞪口呆地看着乔南期,欲言又止,卡半天,才憋出句:“……你疯?”
他很冷静。
这话他已经说过次,不再多说。
“啊?不是,老乔,这贺礼都送,婚礼也办,你就算现在进去揍人,也名不至言不顺。丑话说在前头啊,你要是真干点什,可是要劝架。”
“如果要干什,就不会坐在这。”
这场婚礼都不会有办法举行。
夏远途也明白这个道理,“那你……”
乔南期居然笑。
只是不带任何感情,如行尸走肉般笑。
乔南期咬紧后槽牙,费极大力气,才让自己稍微平稳些道:“贺礼。”
“诶?”
“他们说对,不应该没有贺礼。”
“你这又是何必……”
“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
他抬手,再度碰碰被他挂在脖颈上两枚婚戒。
两枚已经被赵嵘弃之如敝履婚戒。
今天婚礼便像是场下在他心间冰雹,此刻他比知道赵嵘结婚那天冷静得多。
他清清楚楚地听到那些人谈论,明明白白地看到那些人态度。
那些冷言冷语、根本不是真相谣传、那些见不得光……
确实不是句喜欢能够抵消。
他可以做见不得光那个。
他这笑很淡,却居然裹夹着期盼般情绪。
“赵嵘说对,人心是会变。”
“谁能保证他会喜欢陆星平辈子?”
赵嵘再也不会在原地等他,甚至路上还有很多风景。赵嵘会和陆星平做那些曾经和他做过事情,甚至会把那些只有他看到过表情,那些深夜中才会闪而过神色,都展露在陆星平面前。
他羡慕,他嫉妒。
夏远途本来想劝劝,可他转念想,想到赵嵘。
赵嵘当初又是何必?不也犟那多年?
现在风水轮流转,犟换个人,可另个人直接把最后余地都给清干净。
“罢,不劝你,”他叹口气,“你送贺礼也行,当个结束,也算放下。等时间长,哪天又想找个人在身边,哥们帮你把关——这方面熟。”
岂料乔南期说:“没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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