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不疼？”
“不疼。”商彦安抚她。
又过两分钟。
“现在疼
？”
“……不疼。”
她都知道，可她就是着急。
不打针、不上药，多熬
会儿得有多疼啊……
想到这里，女孩儿鼻头酸，眼眶又红
圈。
商彦皱起眉，伸手去捏女孩儿
鼻尖。
“能不能不哭？”
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不过应该是最漂亮兔子……
商彦压不住嘴角往上勾，垂着眼望着女孩儿笑。
“你还笑！”
苏邈邈气得转开头，看到空荡荡后车厢，更着恼，连声音都有点委屈地发哽。
“恋爱酸臭味
没闻到，你身上那单身狗独有柠檬味倒是熏得人头疼。”
“——呸！”
“……”
*
半个小时后，苏邈邈陪商彦坐上回程车。
“你是不是定要听到说‘疼’，才能不再问，嗯？”
商彦表情有点危险地轻眯起眼。
苏邈邈担心地看着他。
等他松手，她脸苦巴巴“果然如此”表情——
“果然真很疼？
们已经有种渐渐习惯麻木感。
等亲眼看着苏邈邈起身，小心地扶着商彦往山下走，厉哲几人站在后面，表情言难尽。
不知道谁先开口，慨叹句。
“禽兽啊……”
“明明是英雄救美。”
又过两分钟。
“你疼不——”
“…………”
商彦忍无可忍，右手伸，捏住女孩儿下颌。
仍是记忆里和梦里熟悉细腻触感，他神思晃下，随即轻咳声，定眸看着望着他女孩儿。
“没……没哭。”
女孩儿倔强，屏住气，泪珠子憋在眼眶里直打转，鼻尖通红。
商彦又心疼又好笑。
简直拿她点办法都没有。
车里安静里会儿，女孩儿终于压回哭腔，凑过来小心地看他。
“这个救护车连随车医生都没有……”
这软腔听得商彦心头麻酥酥，又酸又疼又痒。
不过实在是舍不得女孩儿再哭，他只能开口安抚。
“上车前司机不是说，车是从附近乡镇紧急抽调过来，所以才没配随车医生。”
苏邈邈憋憋。
来时乘大巴，回程坐急救。商彦想笑，坐在他身边苏邈邈却红着眼睛，副随时都能哭出来模样。
商彦头疼，笑得无奈。
“点小伤，你怎副就要给师父披麻戴孝架势？”
“点都不小！”
女孩儿恼着声睖他，尾音还勾着哭腔。
“那就是英雄救美版禽兽。”
“……”
“不过你们刚刚看见没，当时那个距离，离着那远，又倒得那快，眨眼都来不及，彦哥步就过去。”
“这种情况，只能靠本能反应。”
“啧啧，恋爱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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