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
人不解地催促
句。
而站在前面那人突然苦笑
声，“彦哥，其实
俩都特别羡慕你。”
房间里，其余人怔下。
连跟在后面那个男生也沉默。
“学习上，你得天独厚，连们年级老师都夸你，说可惜你肯定不需要参加高考，不然理科状元该落到们学校来。”
商彦抬眸，目光很淡地瞥他眼。
吴泓博剩下话噎回去。
商彦收回视线。
他看向那两人。
“没走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哪条路是自己路。所以别听别人，听自己吧。……你们再考虑几天，下周之前把决定告诉，黄老师那边，会替你们去说。”
他话没说完。
旁边两个高三男生对视眼，摇头。
其中个人遗憾地说：“柜子里这些金奖，多数是彦哥个人。有彦哥帮衬，团体奖不是没拿过……但们什
水平，到保送面试又能掂出几分几两，自己还是有数。”
“而且们不像你们，”另个人接话，无奈地笑，“你们还有年可以准备，但们到这儿没能做到，走竞赛保送这条路，就几乎已经没什希望。”
房间里沉默下来。
绩，论能力，论眼界，论家世背景……他们都没法跟这个“学弟”比。
早习惯计算机组里商彦主导，两个高三男生此时没有半点不痛快。
其中个叹口气。
“可能坚持不下去。”
另个也苦笑：“是啊，高三都过去半，真等到下学期，就再也没有给们后悔余地。”
“竞赛上，你得心应手，金奖拿得能摆满柜子。时常听黄老师跟们念叨，说你心气儿高，几所们扒都扒不着高校递来橄榄枝，你看都没看过。”
“其他方面……哈哈，们就更没得比。”
那个男生把压抑太久话说出来，慢慢地吐出口气。
两人点头。
“谢，彦哥。”
“那们就先回去。”
“嗯。”
到门口时候，走在前面那个男生停脚。
气氛安静得近乎压抑。
许久后，还是商彦垂手，拍拍身旁空着椅子。
“既然已经决定，那就走吧。”
“彦爹——”
听商彦没半点劝意思，吴泓博有些急。
旁边，吴泓博终于反应过来，栾文泽也皱着眉从电脑前抬起头。
吴泓博那样平日最少不话，此时都憋好会儿，还个字都没说出口。
——
从高进组，他就和这些人走上同条路，此时听到有人要转身、要离开，他心里样难受得厉害。
又忍许久，他才闷声开口：“们已经拿很多奖，黄老师不是也说，学校愿意给们提供保送资格……兴许再坚持几步，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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