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着——她并没撒谎。
狭小空间再次陷入凝滞般死寂。
“莱斯利先生,您问完吗?”
最后,还是少女打破这份安静。
“不,还有个问题……”少年沉默,继而摇头,“不过,不需要。问完。”
这刻,她对当初和路易斯打赌举动万分庆幸。说来也怪,迷幻术虽然有四句,却并没有她想象得那样难,她第二天就掌握“迷幻术”默法。
[迷幻术。]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贝莉娅·弗格斯,你深爱着盖亚·莱斯利,你是最虔诚光明信徒,你没有做出任何有损光明事……当盖亚·莱斯利停止提问时,迷幻术将解除。]
金发少女睁开眼睛。
在这刻,她变成贝莉娅·弗格斯。
“莱斯利先生,您可真知道怎践踏个人心啊……”
柳余脸上笑着,心却转得飞快。
不知道为什,这次盖亚态度异常坚决,不像之前课堂,他对她轻轻放过、毫不在意,显然这次,他很重视这个答案。是因为涉及黑暗力量关系吗……
要瞒过“破谎术”,要,没撒谎,要——
自己都对谎言深信不疑。
贝莉娅……”
“请莱斯利先生以后叫弗格斯小姐,贝莉娅是亲近人才能叫。向光明神发誓,贝莉娅·弗格斯绝不会用黑暗手段去污染个未来星辰骑士。”
可她义正言辞辩驳,却并未引起任何涟漪。
盖亚看着她:
“破谎术。”
这句话,仿佛按下某个开关。
迷惘纱被揭去,柳余眨眨眼睛,只觉得意识又恢复清醒。
她其实还准备个答案。
比如,盖亚抓住她手腕
“莱斯利先生,想知道什?”
“想知道,为什在被弗格斯小姐划伤后,就被黑暗力量感染。”
“您问?确实不知道,这里到处都是黑暗力量,也许是别什,也许在路奔跑中,您已经被感染,只是您没察……也许是那条大蜥蜴让您感染……唯能做,就是发誓。对光明神起誓,贝莉娅·弗格斯从没有做过任何有损光明、有损您盖亚·莱斯利行为,向往光明,就如同从前向往您样……”
她蔚蓝色眼睛里泛起晶莹水泽,任谁都无法否认,她这刻真诚。
白芒化作星星点点,罩住她。
她得先骗过自己心。
对,迷幻术!
她还有迷幻术!
柳余福至心灵地想到。
就像是催眠,让自己对某个“真相”深信不疑……
道白光罩住她。
“弗格斯小姐,您可以继续。”
柳余却像是被摁下“停止”开关,不再开口。
整个空间陷入死般寂静。
紧接着,阵低低渗人笑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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