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起初就是正常课间,后面不知道哪个福尔摩斯从卫生委员那里或者自己发现郁睿在代替谢黎做擦黑板值日事情。
没会儿,半个教室都边盯着他们郁校草擦黑板背影,边议论起来。
“今天不是应该轮到谢黎值日,郁睿竟然是在帮谢黎擦黑板吗?”
“他们俩到底是朋友还是情敌啊,真是看不懂。”
“郁睿人也太好吧,之前谢黎都那样挑衅他,他还不生气?”
郁睿听不下去,侧过身笑意淡淡地问:“你找他有事?”
“啊?是……上周旁边那排擦黑板轮值已经结束,这周该从谢黎这里开始。”
郁睿扫眼黑板,上节课是语文课,老师最喜欢板书而不爱用多媒体,此时黑板上挥挥洒洒全是大段粉笔字。
郁睿站起身,“他值日替他做吧。”
“……啊?”卫生委员惊讶地看向郁睿。
这是馋什呢……
老道士百思不得其解地收摊。
——
新周到。
谢黎今天到校格外晚,几乎是踩着第二节课上课铃声进教室。
里拽出张粉票子,他拿起那枚算子看两秒,才用它把钱压在卦摊上。
“谢。”
老道士心虚,“哎哎,说好免费算,而且也用不上这多。”
“应该。”
谢黎起身,插着兜,不紧不慢地跟上那道背影。
“是啊……”
句接句“郁睿”往耳朵里钻——在没人注意时候,后排有个听见这词就自动竖起雷达人慢慢坐起身。
谢黎漆黑着睡意尚有些惺忪而低沉眼,绝佳听力从那些议论声里捕捉到几个关键信息后,他撑着桌子起身,懒洋洋地走
郁睿温和笑笑,“谢黎同学上周右手手臂弄伤,没办法擦黑板。”
“啊,这样,那谢谢班长。”
“没事。”
郁睿把桌上习题册合起来收好放到旁,便离开座位走上讲台。
他拿起黑板擦,开始“工作”。
他是从后门进,老师也司空见惯,只当没看见,继续上自己课。郁睿倒是瞥见,似乎想说什,但最终还是因为课堂纪律班长以身作则,忍到课后。
下课铃声打响,郁睿放下笔。他迟疑地坐两秒,刚想转身,就见班里卫生委员小心翼翼地挪过来。
“谢……谢黎同学?”
谢黎今天校服外套难得没麻袋似盖在身上,而是套在身上,不过这也没耽误他睡觉。
卫生委员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不好意思,喊人声音越来越低。
“谢谢提醒……不然真快要忍不住。”
“?”
老道士茫然地看着最后走年轻人背影,回过神来他挠挠脑袋。
是错觉吗?
总觉着这年轻人走之前那句话,带着股子咬牙切齿,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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