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不等郁睿回答，谢黎已经拿着卷子往前收
。
第
场和第二场考试之间留给学生们
休息时间并不多，简单地前后桌聊下试题难度后，学生们已经开始准备下门考试。
谢黎交这排卷子回到桌旁，郁睿也正坐在位置上，安静地垂着眼看书。
谢黎眼神动动。
课间操第遍预备铃打响，考试结束。田学谦敲敲黑板：“最后排起来收卷。”
靠窗这排最后张桌就是谢黎。
听见田学谦话，他懒懒散散地站起身，拎着自己卷子走到郁睿桌旁。
郁睿是在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几分钟时候放下笔，之后直垂着眼心算验算试卷上答案。
此时见谢黎过来，郁睿把卷子交到谢黎手里。
个多小时后。
离着考试结束还有不到20分钟，谢黎扔下笔，他翻过卷子，视线慢速地从上到下扫过遍，大约就算是检查过。
然后卷面被他扣到旁边。谢黎抬起眼，杵着侧脸开始对着面前少年背影发呆。
讲台上田学谦直余光盯着这边，见谢黎提前放笔他松口气——虽然来得晚，但谢黎能答完卷应该就能拿到满分。
这样想着，田学谦抬头看钟表，又差点气歪鼻子——
个呵欠，没精打采，“昨晚有事。”
“什
事情比考试都重要！”
“那太多。”
“——！”田学谦气个半死，但还是咬咬牙忍下去，“你还考不考？”
“……”
停顿几秒，他没
谢黎深看他眼，笑，“能拿满分，班长？”
郁睿没说话。
谢黎：“
能。”
郁睿终于抬头，没什表情地冷淡地刮他眼，“……”
谢黎笑起来，“要是你输话，是不是应该有点惩罚啊，班长？”
场考试就用半时间，还剩这久呢，他就不能多检查两遍？？
连着瞪谢黎几眼都没得到反应后，田学谦终于在憋到最后十五分钟时忍不住开口：“还有15分钟交卷，大家注意把握时间……已经做完给好好检查，别总发呆！”
急得抓耳挠腮学生们听见这句，不由懵着抬头去看田学谦，又顺着田学谦恼怒视线，看见明明迟到半个小时此时却已经扔下笔谢黎。
学生们心情复杂地转回去。
而最后15分钟，谢黎行素，再没多看卷子眼。
谢黎挑挑眉，他抬眼看向教室内。
坐在倒数第二排少年身影僵，快速地低下头去。
谢黎下子就从那种懒散状态里退离，他忍不住笑起来，“考啊……当然要考。”
“行，那你赶紧进去吧！下不为例啊！”田学谦压着喜意，板着脸说道。
谢黎拉开背包抽支笔，然后随手把背包扔到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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