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在旁擦乳液，被她逗得发笑：“有这
开心吗？”
“对呀！”安之眼睛亮如星辰，看着她笑。
言蹊坐上床，捏她
脸：“小傻瓜。”
熄
灯睡觉安之还在言蹊怀里蹭来蹭去，抓她纽扣，挠她头发，玩她衣角。
“小兔子，你不睡觉吗？”言蹊抓住她手腕。
小言以南：“大哥，你本来就是哥哥啊！”
小言以西道：“你现在也是哥哥。”
几个人围着婴儿床说这话，小女婴被吵到，踢
下脚，也没醒，继续睡。
小言以北伸手去摸摸她脸颊：“她真可爱，可妈妈说妹妹以后要到别人家里去，
不想她去别人家。”
他侧头对他哥哥们讲：“们把妹妹永远留在家里吧。”
言以东长长地出口气。
言以西笑下，突然说：“要是小北在，他也会同意。”
那是很多年前个冬天午后，他们四个围着婴儿床，小小女婴在里面咬着手指睡得吐泡泡，白嫩脸颊鼓鼓，头发细绒绒。
这是他们第次意识到他们有个小妹妹。
小言以南好奇道：“可以揭开她裤子看下吗？”
样很不好听。
气氛太紧张，言以南拿个苹果递给言以西，言以西又推给他，言以南把苹果握在手里。
言蹊语气寡淡：“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
言以东：“那就好，也没啥说。”
言蹊：“好。”
“不睡，要亲。”她嘬起唇闭上眼睛。
言蹊勾着嘴唇笑，注视着她。
安之闭着眼睛压着声音道：“嘴都酸。”
言蹊抿嘴笑，就是不去亲她
小北没有机会和他们起长大，他永远停留在9岁年龄。这多年他们兄弟三都很少提起他，此时却不约而同想起当年他说话。
言以东再也没说句反对话。
萧雨桐拉着她们打麻将打晚，让他们留下来在老宅过夜。
三楼言蹊房间里，屋里开着空调，非常凉爽。
安之洗完澡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沉浸在家里人都同意她和言蹊谈恋爱欢乐中，兴奋得傻笑不止。
小言以东说：“不可以，她穿着尿布呢。”
小言以西道：“女孩子不能随便摸。”
小言以北说：“妈妈要们都要疼妹妹，妹妹好不容易才来们家。”
小言以南：“她为什要来，她可以不来，现在们两个不是最小。”
小言以东道：“小南，不能这想，们是哥哥。”
言以东：“好。”
沦为背景言以西和言以南：“……”
言蹊走出去后，几兄弟都沉默。
言以西打破沉默：“就这个脾气，不嫁男人也好。”
言以南咬口苹果：“没关系，不嫁娶个也好，大哥，你就当小五娶老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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