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思是说，她好像是喜欢女人。”张梓楠进
步解释道，嗓音也压得更低。
唐啁动作顿住，过
好几秒才说：“这哪里来消息？”
张梓楠说：“也不肯定啦，就是有点传闻，你看施教授这
好条件，直单身也很奇怪，而且她拒绝很多男追求……”
“她接受女追求？”唐啁问。
“嗯……”张梓楠不再继续就这个问题深究,“所以每次补习,施教授都陪，哦，不,也都会在场？”
“……”唐啁迟疑下，她没跟张梓楠说过她之所以同意给施海补习，就是因为施辞说她会在场，后来就变成她，施海，和陆米雪三个人，现在也不用说得太全面吧……
“有时她在，有时不在，现在米雪也会加入，大家起学习。就两边帮忙看看。”唐啁说。
张梓楠顿顿，歪着脑袋想下那个画面，觉得有点怪。不过她今天起早目不是这个。
“那很奇怪诶，施教授应该挺忙才对，再说她跟你们年龄差也太多，怎还会跟你们呆起？”张梓楠状若随意道。
周六早上七点。张梓楠和唐啁在第饭堂吃早餐。
两人拿肉包,油条,豆浆，还打碗阳春面准备分着吃。
张梓楠打个呵欠,眼泪都要流出来，扫眼空旷食堂,吃早餐人还没打饭阿姨大叔人多。
“你今天要去哪里吗？起这早？”唐啁问她，把那碗阳春面分点给她,往常周末张梓楠都要睡懒觉，早餐都是唐啁打上去宿舍，放在她书桌。
“没去哪里……就是很久没跟你吃饭……”张梓楠再打个呵欠,擦擦眼角。
“……差很多吗？”唐啁惊讶道，她第次想到这个问题。
张梓楠张大眼睛，“差很多呀，你猜她多少岁呀，她看着年轻，但绝对超过三十岁！”在她们这种刚过二十年轻女孩来说，三十岁已经是个很严肃很重大关卡。
唐啁突然不知道说什，“……”她吸口豆浆，“这跟年龄有什关系，她是施海姐姐呀……”
“怎看都有点奇怪，难道她没有自己朋友圈吗？”张梓楠摇动肩膀，“哎，知道点她八卦，你要听吗？”不等唐啁回答，张梓楠瞄瞄左，瞄瞄右，压低嗓音说：“施教授好像对男不感兴趣。”
“……”唐啁盯着她。
唐啁笑笑,咬小口包子，吸吸汤汁。
“你下午还要去给施海补习？”张梓楠挑口面吃,“还是去见施教授啊？”
“哦,她们姐弟两应该都在，还有施海小青梅。”
“噗，”张梓楠呛下,“他哪里蹦出来个小青梅？”
“也是最近才知道，是他妈妈闺蜜女儿,现在也在萳城……”唐啁大致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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