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辞是真忙,也是真无奈,这种事情也没法在电话里说清楚。
她只能再发长信息,“啾啾,知道时间你可能接受不,都理解。请你相信,不是有意瞒
不,她怎能怨施辞呢?
唐啁眼泪再次流出来。
如果不是她,不是会更糟糕吗?她应该这想,只这想才对?
可她控制不自己。
她想起生病那个晚上,那时候她还没敢接受施辞感情,是她出现在这里,牵着她手,那时心脏被喜悦和期待涨得发疼。
唐啁默默,把手抽出来,低声说:“想回学校……”
施辞几次欲言又止,还是尊重她决定,把她送回宿舍,临她进门,施辞看着她说:“今晚你先休息,们再说好吗?”
唐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有风吹过来,唐啁脖子仰得酸痛,她无力地垂下来。
她再次尝到惶惶无力感觉,她甚至不知道她应对办法在哪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觉得荒谬,隐隐还有种不知道对谁憎恶感。
半夜,唐啁睡不着,出宿舍门走下楼来。
宿舍区里很安静,她在棵树下坐很久。
仰起头来,看到方天空,还有茂茂树冠。每层楼层走廊灯,被泪光模糊,变成白晃晃片。
“直瞒着你,其实就是……那天晚上跟你在起人。”施辞声音都有点哽咽,她那骄傲人,在自己面前,头微微低着,眼底含泪。
“怎……会?”唐啁身体僵硬着,嘴里机械地吐出几个字,然而她内心却告诉她,施辞说是真。
除父母,有另外个人宠爱和呵护她。她都不敢想,施辞能爱她多久。
施辞在她内心就是完美无瑕,她对她不完全是喜欢,不完全是爱。
施辞是她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仰慕最可以依赖人。
隔天是周,施辞估计是等不,发好几条微信跟她说晚上能不能抽空见面,想跟她谈谈。
唐啁盯着手机屏幕很久,终究还是拒绝。
这种在幸福当中被当头棒敲醒感觉实在是太难受。
她以为她苦到头,再坏已经过去,从此只有好,还会有更好。
她以为她比十五岁那个自己强大,强大到能应对剩下人生带来每次挫折。
她又次错。
有个时刻,她心里满满都是黑色怨气,怨天怨地,怨自己,也怨……施辞。
她们有好几秒对视。
唐啁泪眼中渐渐模糊施辞神情,施辞再次上前抱住她,“啾啾……”她却不知道该再说什。
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都不知道怎应对这突如其来环扣环困境。
“要回去。”唐啁抹下眼睛。
“嗯,们先回去。”施辞拉着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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