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叫宋，宋晚栀？”
“——”
江肆眼尾勾着
那点薄凉又散漫笑，蓦地怔停在他脸上。
死寂过后。
他漆黑眸子下意识地撩起来，隔着面前玻璃，直直落进
实验室门内。
“上回不是说好，等月底回家
当面跟您谈
。”江肆微皱起眉，却笑，“这卢家小姑娘是您流落在外亲孙女吗，最后
周您都等不及？”
老太太噎下：“打死你个口无遮拦算！”
江肆哑然失笑。
老太太借题发挥，气哼哼地又数落他好几句后，才没好气地转回正题：“这次不是让你帮忙，是卢家你那个阿姨让转达谢意给你。”
江肆正低着头倚在实验室门外，漫无目地往玻璃里最靠门那组望。
停留意思。
他转过身，刚要走去对面，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江肆摸出手机随意扫眼，身影就微微顿。
两秒后，他举起手机朝旁边“监工”值班老师示意下：“先出去接个电话，麻烦您照看下。”
“没问题，去吧。”
被光轻薄描过女孩侧身站着，她扶着长发仰眸朝实验台中央，边听又边轻刷刷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
几缕不听话乌发垂下，勾过她眼角，侧颜安静又姣好。
像朵安静盛放着栀子样。
听见这句他微微停：“…谢什？”
“她说她家女儿给她打电话讲过，小姑娘说你照顾她照顾得很好，听遍，什谦虚和善温柔体贴，全安你身上——听得怪担心，你说她是不是叫什不怀好意坏东西，打着你名号给骗啊？”
江肆停好几秒：“说照顾得好？”他气笑地从墙前直起身，“什小姑娘，这会做梦？”
“哎，对，这回记着问名字。”
“叫什。”江肆冷淡着笑，随口问道。
江肆没走远，径直去几米外实验室门后。
通话接起。
“怎这久才接啊。”对面赫然是家里老太太慢悠悠嗓门。
“在实验室，”江肆抬起左手看眼腕表，“您这个时间找，有事？”
“也没什，就是老卢家那个考去你们学校小姑娘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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