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攥着手里装着药膏小纸袋,拿着手机犹豫下,还是没给那打电话——也不知道江肆没回办公间,她怕他还在和师兄们做无机飞行实验,电话可能会打扰到他。
“特…特殊区域是。”宋晚栀磕磕巴巴问出。
“梁医生,看应该就是常规位置创伤,”女校医扭过去对着电脑,还是止不住笑,“瞧小姑娘脸皮多薄,哪能是特殊情况?”
给宋晚栀药校医也笑:“行,那就给常规药膏,回去以后注意看说明。”
“……”
宋晚栀克服羞窘到快要自燃情绪,终于鼓足勇气轻声说:“在嘴角,算特殊情况吗?”
门诊楼前,宋晚栀轻松口气,背着背包走进去。
“……咬伤?”
坐在看诊桌后,白大褂校医听得愣,上下打量宋晚栀:“被咬?如果是没打过疫苗动物,那只抹药膏不行,还要打狂犬疫苗。”
宋晚栀闷声:“…咬。”
“哈?”校医乐,“咬得别还是别咬得啊?严重吗?”
’。”
“…嗯。”
深秋将至,白日也变得短暂。
办公间指针才过五不久,窗外天色已经擦黑。
宋晚栀慢慢坐直,轻轻活动下身。
“哈哈,说呢,”校医笑着操作鼠标药,“也算也不算。不过们年轻,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不用这激动嘛,嘴唇上伤口可不容易好。”
“不是…”宋晚栀想辩解,但最后还是红透脸而放弃,“谢谢医生……”
等药方完,宋晚栀几乎是脸低到胸前,逃出去缴费领药。
直出诊室几米,她还听得到身后校医们憋不住善意笑声。
脸上烫度被晚风吹路,等再次到实验楼下,这才终于消散。
“咬。破皮,点出血,”宋晚栀好想自己埋起,声音也越越轻,“应该不算严重。”
校医:“咬在部位?”
宋晚栀窘迫极,几乎张不口:“这个……”
这间诊室里面两个校医,此时对视眼,忍俊不禁。
对面那个年纪稍长女校医笑着说:“梁医生不是窥探们生隐私,这咬在不同部位用药膏不样,尤其特殊区域,不能随便用药。”
江肆在半下午帮她做个小时专业理论辅导后,就和课题组几个师兄起去实验室。这边资料齐备,空间宽敞,还不用占位,宋晚栀最近几天直在这里自习。
此刻时间已是傍晚,宋晚栀没打算再待,她给江肆发条道别短信,收拾好书本背包后离办公间。
但她没直接回寝室或者去食堂,而是站在楼外犹豫会儿,转而朝着校园西边方向走去。
这会儿正是晚上吃饭时候,校园里多,在群间穿行几分钟,宋晚栀才终于看到s大校医院门牌。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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