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书打心底觉得秦楼这会儿有点幼稚,但又实在不忍心驳他,她只得开口:“大义凛然之所以能够沿用千年,是靠那些尊崇大义并且愿意践行人,而不是靠那些踩着它理直气壮为自己辩驳者。”
秦楼满意点头,转身看向后排秦梁,“你听见?”
秦梁没有说话。
他只是侧眸观察“秦情”几秒,叹口气,轻声问:“你后来学是法律?
傍晚,辆轿车从秦梁居住庄园驶出,沿着庄园外私人路段上大道,然后开向离着庄园越来越远方向。
车里。
秦楼望着窗外飞速掠到身后去景色,嘴角勾起个薄凉笑:“本来以为你会把她藏在自己庄园里。”
此时秦梁已经平复下情绪,闻言缓缓开口:“有点你说得对。他们夫妻犯错,既然犯错,受到惩戒是应该。可以把他们接去庄园,只是……没有那样做。”
秦楼嗤笑,“这时候就别给自己抹光,如果你真有你说这大义凛然,那你早就把秦扶君和宋成均起送进警局里。”
【嗯,们言为定。】
那个许多年前还有些稚嫩身影和声音再次在眼前耳边浮现。
秦梁眼神颤下,抬手去接。
老人沧桑手和年轻女孩儿柔嫩手触碰到起时,拿着茶杯女孩儿轻笑声。
“爷爷,不是她。”
文件,“这些只是复印件,那里有原件——您不告诉秦扶君和宋成均被您藏在哪里话,那恼怒到失去理智,就只能把她以故意杀人、教唆杀人罪名告上法庭——到那时候,想只会比您不想看到结果惨烈万倍。”
“……”
秦梁嘴唇颤起来,半晌才拼成句话音,“你,到底,是谁?”
宋书微微笑,垂眼。
“是秦情啊。不然您觉得是谁?”
“大义……如果人人都能做到大义灭亲,那它典故就不至于成为典故又成为沿用千年成语。”
“……”
秦楼语塞。
几秒后他转过脸,看向宋书,“秦助理,你来。”
宋书:“。”秦楼:“知道你们律师嘴皮子都很厉害,你现在是助理,老板说不过时候就该帮顶上——你说,这时候应该怎反驳他?”
“……”
“因为宋书她早就死。”
“——!”
无人接住杯子猛地跌落在地,摔出声脆裂响声。
——
“宋……宋……”
秦梁张几次口,那个名字最终还是没能喊出来。
宋书轻笑着叹气,她从旁边桌上倒出杯茶,然后蹲身,恭恭敬敬地递到秦梁面前。
【等您病好回来,订婚宴上给您敬第杯茶——酒不能喝哦。】
【好,好!定喝孙媳妇给敬茶!不准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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