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彬沉着眸色,伸手指指栾巧倾离开方向,“秦总不管?”
秦楼做无辜状,“可管不着。”
“以为秦总是真把她当妹妹,原来只是说着玩。”楚向彬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向秦楼怀里宋书。
秦楼沉默几秒,突然笑起来,“楚部长,你乱。”
“……”
“行,你们不喝,喝。”
栾巧倾气得没脾气,拎过桌上啤酒瓶仰头就灌。
楚向彬原本抱臂动作里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开手想要阻止,只是刚行过半,又被他自己掩饰性地压下去。
秦楼抱着宋书也是为阻止她有什动作,此时就安安静静似笑非笑地看着。
于是,小半夜过去,桌上酒水多半都是进栾巧倾肚子里——喝到后来,栾巧倾终于把自己喝高。
意识扭过头去看,却发现楚向彬已经冷着脸坐回去。
三个人没个配合工作,栾巧倾随便点足够卡座最低消费酒水,就没兴趣地把酒水单扔回给侍者。没会儿,酒水全都送上来。
栾巧倾拎过里面啤酒到面前开瓶,然后递给桌对面宋书,还没等到人面前呢,就先被秦楼个眼神压在半空。
秦楼着栾巧倾,“她酒量不行,不要拿酒精毒害她。”
栾巧倾:“……”
楚向彬眼神里情绪有点阴沉。
不用秦楼说,他自己也知道——故意当着宋书面说出这样若有指代性话,就是把自己牵涉进这个他原本点都不想再掺和局里。
他还是第次露出这样明显把柄。
而事实上,从今晚在酒店大堂和秦楼那番争锋相对,事情和他自己情绪就已经开始脱离他掌控。
秦楼见
最后只空瓶子往桌上扔,看着它咕噜咕噜地滚出去,栾巧倾盯几秒,灿烂笑。
然后她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站起来,摇头晃脑地朝舞池走去。
晚上都压着焦躁楚向彬眉头跳跳,抬眼看向对面。
秦楼仍是把宋书紧紧地抱在怀里,连宋书抬眸想要去看栾巧倾走到哪边动作都被秦楼半强制地压回去。
到此时似乎感觉到楚向彬目光,秦楼微微抬眸,朝他笑。
栾巧倾叹口气,说着“行行行”把开过瓶啤酒递向自己身旁楚向彬,没想到等半天也不见人接。
她扭过头去,“怎,楚部长也酒量不行?”
楚向彬正仰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睁开眼以后看眼神和表情都很不愉悦。
从楚向彬眼神里面读出拒绝意思,栾巧倾把酒瓶往桌上搁,“舞肯定不跳,现在酒也不喝?你们就大咧咧往这儿坐,还副这破音乐烦死个人改天就买它换钢琴曲或者人家夜店欠你们三百万架势——所以你们三个今晚是来干什?砸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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