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来吗?”
“来来。”
常亭醒神,也是这才想起这位靠山——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比他小几岁这位学弟同样在能力方面是让他无法企及,或许楚向彬就能帮他翻盘
这位高管话声戛然而止。
原因不在常亭,而是在常建丰——他余光瞥着办公桌后,常建丰不知道听到他哪个词汇,陡然跳下眉,有瞬间甚至不掩凶光地瞪向那个开口高管。
高管赶忙缩脖子,沉默地低下头。
而常亭这会儿已经怒火上头,并未察觉父亲情绪变化,听到以后更加愤怒:“你少胡说,爸——常董是你们这样胆小如鼠吗!你们是不是在高位坐久,胆子都坐没!这件事——”
“好。”
高层走出来。开口前他先小心翼翼地观察下常建丰脸色,确定没什异样后才开口。
“常董,们也知道这款产品潜在盈利能力非常杰出,但经过们部门分析,这款产品杠杆实在是太高——它以预测国际市场利率走向为盈利基本,而高杠杆带来就是,国际市场利率哪怕只是发生比较小变化,这款产品购买方也会走两个极端——要赚得盆满钵满,要个不慎血本无归。”
“——!”
常亭眉毛陡然跳。
他生平最恨四个字就是“血本无归”,每次听到都让他觉得开口人是在嘲讽他当年毕业后堪称惨烈创业历史。
常建丰沉着声音打断儿子话。
常亭噎,明显心有不甘,但到底不敢反抗父亲,只得不忿地收停话声。
常建丰也不说话,拧着眉坐在办公桌后,思虑番,他突然想到什似,抬头看看常亭。
“帮你拿回这个产品那个年轻人叫什来着?”
“楚向彬。”常亭回答。
而今天更是在这样个被他视为最大翻盘机会关键口上。
常亭当下就脸色铁青地炸。他死死地扭头盯着那个高层,心里边计划着该如何找机会把这个人打个身败名裂然后踢出公司,边大声恼怒地驳斥:
“有风险怎!们吃就是风险这口饭!要是人人都只玩存款只玩指数基金,那们就得露宿街头——哪还有机会让你们西装革履坐在敞亮大办公室里喝茶看风景!?”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更别说在勤锐这样家大公司供职多年、陪着常建丰打天下公司高层,他们原本就对常亭这个志大才疏总经理心有不忿,此时被这样激,立刻就有人忍不住。
“常总,您这话说就不对——们吃饭不是靠风险,而是靠借着风险里顺风获利,避着风险里逆风躲亏——从公司建立至今,常董和们也是步步小心翼翼机关算尽,这样才能有今天局面大势,您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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