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脸
红，没出息地小声道：“反正不是
，不记得
……”
秦奶奶笑着作罢，没再继续逗她这脸皮薄
小孙女。
只不过刚转过去会儿，秦奶奶又抬起头来，认真地嘱咐秦晴。
“甜甜，
“甜甜，你怎
突然想起问这个？”
秦晴思绪被秦奶奶话音蓦然打断。
她仓促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意识都不知道飞到什地方去。
秦晴连忙伸手关上阀门，抽张次性棉布，擦着手回餐厅。
“没什……就是之前下楼等电梯时候，刚好遇见对门邻居回家。”
站在洗手池前秦晴怔，直接转回身来：“他是自己个人住？”
“对。”
秦奶奶点点头，又感慨地叹口气，“刚搬来时候还在上初中吧，就自己个人，刚开始还直念叨呢——不知道哪家当爹妈这狠心，才十几岁个孩子，就这孤零零地扔到外面自己住，年到头连个节假日都没见他父母亲人露过面。”
“……”
秦晴没说话，垂着眼睫转回身去，重新伸到水流下面手指尖却忍不住抖下。
装乖，留到你妈妈那儿去吧。”
“哎！”
秦晴甜甜地应声，眉眼微弯地伸手去取筷子。
只是手还没落上去，就被秦奶奶轻轻拍——
“洗手去。”
“哦，早上也遇见过几次，那小孩有出去晨跑习惯。”秦奶奶这样说着，又与秦晴玩笑道：“——看作息和生活习惯啊，那小孩可比你们现在这些爱赖床好多。”
秦晴瘪下嘴：“也不赖床哇……”
“你还不赖床啊？”
秦奶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那是谁起床就迷糊好几分钟，还把被子当做上衣，在被窝里面直划拉着找袖口呢？”
“……”
不知道为什，她突然就想起来第次见面，那人站在便利店台阶上面，懒洋洋地垂着眼笑着看她模样。黑色碎发被阳光镀层金粉，看起来却依旧柔软，那双如色泽温润玉石般眸子，内里深邃，也平静而和善。
——明明不怎正形地衔着根烟，却无害得像是只躺在阳光下伸懒腰大猫。
她那瞬间，应该有过想要摸摸那大猫脑袋想法吧？
秦晴不自知地弯起唇角来。
……不过可能，是只在伸懒腰老虎崽也说不定？
秦晴脸红：“奶奶你做水晶包太诱人，都把这事忘记。”
尽管这说着，她还是站起身来向厨房洗手台走去。
秦晴走到洗手台前，边放开柔和水流轻轻揉洗，边似是无意地开口问道。
“奶奶，你认识对门那户人家吗？”
秦奶奶不觉有异，接话：“认识啊，对门搬来没几年，是个还在上学呢，也是你们师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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