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寒着实
惊。
在他们老板那断人退路
方案前，他都没想到还有这
个选择。看来这小姑娘虽然被他们那位恶龙老板盯上
，但是聪明又机灵，说不定还有点逃生可——
“叮咚。”
戚寒手机震。
坐回客厅沙发以后，戚寒小心地传达自家老板意思。
果然，听完之后，顾念前秒还蔫懒眼神立刻就凉下来。
戚寒弱小无助又可怜地缩在顾念目光下。
对峙数秒，顾念问：“这是你们总负责人意思？”
戚寒：“是、是。”
戚寒无语地瞥手机样，压下心底那句“这都什时候您就别花痴”腹诽，他无奈道：“所以老板您看，这件事
们怎解决？”
电话对面未作停顿，声音温柔：“你告诉她，不独占可以。直接录取名额还是只给她个人，但另外两位编剧可以参加们海选，只要她们能够取胜，那就同样可以进入节目。”
戚寒茫然地问：“这，她能同意吗？好像区别也不大，海选那难呢。那两个小编剧恐怕没法……”
“她很聪明。”
“？这和聪不聪明有关系吗？”
起手机，犹豫之后才走到客厅离三人最远角落里。
拨通不久前还在和他来往信息那个号码，等十秒左右，电话接起来。对面人没说话。
这也太谨慎。
戚寒心里吐槽，面上只能乖巧开口：“Luo…老板，是。”
“嗯。”
他下意识低头看向还没来得及放回去手机，亮起屏幕上提示着条来自他们恶龙老板新信息，只有句话。
[忘记说，她
顾念勾下唇角，无害地称赞：“不愧是大老板，心真黑啊。”
戚寒：“……”
他们老板听见会伤心。
沉默之后，戚寒还是鼓起勇气：“那顾编剧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不如何，”顾念想都没想，“确实不会拒绝，但也有个新提议——让她们参加海选可以，也不用直接名额，要起参加海选。”
对面轻笑：“她聪明到不需要你加句——如果她拒绝，那她们两个连这点可能都没有。”
“！”
戚寒反应过来，心里抖。
这个选择就是明知对方重情、也拿捏准对方重情这点，然后直接断对方所有退路啊。
戚寒感觉这寒气顺着电话信号都要飘过来，他心里告诫自己万遍千万不要得罪对面这个恐怖人，然后才挂断电话。
“出点小小情况。”
对面似乎毫不意外，淡声问：“她还有什其他条件吗？”
“顾编剧说，《有妖》是她们三个人共同作品，她不能接受独占成果。”
“……”
停两秒，对面哑然轻笑，“不愧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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