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湛:“……”
骆修让开身,朝门外礼貌地比个请手势:“还有别事情吗?”
骆湛轻眯起眼:“你这攒24年疯,回撒,就因为那个叫顾念女孩吧?”
骆修:“记得那是你自己讨,而且和你不样。”
骆湛瞥他:“哪不样。”
骆修莞尔,淡然转身:“你明知故问。”
“骆家外确实没多少人亲眼见你人知你名,但不代表骆家大少爷不存在。”骆修说完也转身,声音略沉,“你借这个逃家法就算,可别想连继承人身份起逃掉。”
“……”
结束通话,骆修没转身,手机被他随手撂到旁边搁着垂坠吊兰工艺品台面上。
“偷听别人通话是很没礼貌行为。”骆修望着窗外,像自言自语。
“你想多,只是路过。”身后隔着半个房间,和骆修面容几分相似年轻人懒洋洋地走出来,靠到门上,望着窗边背影。
“你回来做什。”
“嗯,幸灾乐祸?”
“晚、晚安?”
“……”
夜色晃回窗外阳光里。
骆修醒神。
他垂垂眼:“疏忽,早该意料到,忘记给你们打预防针。”
不过家里长辈有事话,你是不是经济上有什困难?”
骆修顿。
顾念已经侧过身去包里摸银行卡:“这里有——”
手被按住。
骆修慢慢叹声,像是笑又像是无奈。他在夜色里微微靠下来,两个人投在地上影子交叠到起,像是亲密拥抱相依。
兄弟两人前后停在只开半扇门前,骆修微侧回身,依旧笑得轻淡:“继承人身份,老爷子想指给人不是。”
骆湛:“他可以将就。”
骆修莞尔:“你问过他意见?”
骆湛有点兴味地撩起眼:“问过你就答应——”
“不可能。”
“……”
骆湛从门旁起身,走进来,似笑非笑:“毕竟骆大少爷栽跟头难得见,不亲自回来看看太可惜。”
骆修回眸,像个温柔兄长似关怀:“家法伤好?”
骆湛:“……”
提到这个骆湛还有些微郁:“同样是做有辱家门祸事,被打得几天下不来床,你却没事人样才关半周禁闭。”
“那您现在能上网?”
“嗯,公司邮件回复过,按批示处理吧。”
“那骆总您什时候能回公司?”
“会通知你们。”
“好。”
“不是。”
顾念微微僵下。
头顶靠得很近、好像就要贴到她额头上那个声音有点倦乏,又温柔:“只是想见到你,直。”
顾念:“……?”
顾念还呆着时候,骆修已经松开她手,退半步:“过几天会给你打电话。现在,上楼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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