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半开着,顾念站在门前犹豫两秒,轻唤声:“骆修?”
她推开门走进去。
浴室在套房里间,顾念确定过外间无人,就直接穿过里间房门,在那里她听见浴室方向沙拉细微水声,也看到浴室门口委顿在地西装外套。
只有外套。
顾念又不安又不解地走过去,捡起地上衣服,她拎着肩线位置轻轻甩,想把它挂到旁边衣帽架上。
而就在她转身,脚上粉色兔子都蹦出去步时,顾念身影却又突然停住。
在原地僵两秒,顾念表情古怪地转过头,走回来重新拿起本子,这次她把本子凑得距离眼睛极近,只差拿放大镜去看似。
而事实如她所察觉那样--
笔迹是无视本子上原有横线,斜上去;整句话下来,缺最后句号;潦草之外,最后个字尾勾,凑近竟然还能看到微微笔线颤抖痕迹。
顾念脸色凝重起来。
顾念从浴室里出来,拿吹风机快速吹干头发,就迫不及待地下楼来。但是到客厅她才发现扑个空。
放在桌上白色礼盒是空着,盒盖斜撑在盒体和桌面上,张半透明白色磨砂防尘纸孤零零地搁在中间。
里面东西已经没。
顾念茫然地转转头,四下看看,骆修也好像不在楼。她正准备转身上楼,就见到盒子旁边躺着只摊开本子,上面似乎是随手写下留言,黑色签字笔还滚在边,笔帽都没盖。
顾念好奇走过去,弯腰拿起本子,自言自语地咕哝:“住在个屋子里,敲门说句话就能明白事情,怎还要留言?”
然后顾念视线就在这件外套中段停下--西服外套最下面那颗扣子只被最后股线勾着,摇摇欲坠,仿佛在控诉自己不久前受到过怎样酷刑对待
她再次放下本子,余光从那支甚至忘盖上笔帽就被扔在旁签字笔上扫过。
这些细节,哪个都绝对不是骆修正常情绪状态。
甚至应该说,即便是不正常情绪状态下骆修,从顾念认识他至今,他也没有任何次表现得这样反常。
反常得几乎都不像那个无论什事情都温柔以待,也是另种极端冷漠不挂心不在意骆修。
顾念顾不得多想,松开本子以后她转身就朝楼上跑去。沿着楼梯上二楼,顾念直奔骆修房间。
本子上话也没什特殊,是骆修笔迹,只是比起平时好像多点潦草感。
[回房间淋浴,你可以先去阁楼上等]
只有这简简单单句话,顾念反覆翻几页看几遍,都没发现什别玄机。
她更觉得奇怪。
歪着脑袋想半天无所获,顾念弯腰放回本子,准备依言先去阁楼上等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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