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不住林青鸦这样
眼神。
她总能轻易用
个眼神就融化他，还有他所有利刺和坚甲。
以前他只能狼狈地躲开，不敢让壳子化掉以后露出来那个污脏自己曝在尘不染她眼下。然后他失去
她。
所以现在他再也不会躲。
握在栏杆上手指慢慢收紧，淡蓝色血管绽起在冷白薄薄皮肤下。在白思思声没压住惊呼里，唐亦起身，直接握着栏杆跳下来。
“对你重要、还很讨厌
人？你母亲，还是俞见恩？”
“……”
林青鸦轻抿住唇躲开他发疯眼神，避不肯答。
唐亦怒极反笑：“算，反正小菩萨在意人那
多，想也猜不完──没关系，只要清理掉你身边那些‘妨碍’就好。”
林青鸦眼神颤，仰眸望他：“你想做什。”
“……？”
林青鸦抬眼。
此时她才知道唐亦误会什，又难怪今晚最后这样情绪失控。
理智阻止解释出口。
林青鸦回过身，微仰起脸看矮台沙发上那道侧影：“和冉先生结不结婚并不重要。”
老师慢走。”
林青鸦：“嗯。”
林青鸦走到白思思身旁。
白思思僵着回身，没敢看旁边台子上那人反应，只想赶紧护着她家角儿离开这个“龙潭虎穴”。
可惜没成功──
“砰。”
声落地闷响后，他在受惊得眼瞳都睁圆林青鸦面前站起。
“想永远躲开？行啊，”他起得很慢，离得很近，发哑呼吸都像要沉溺进她气息里，“去找个你喜欢、比冉家厉害万倍，再教他们怎‘杀’。”
他擦肩而过，在她耳边笑。
“死，你就自由。”
唐亦蹲下身，冷冰冰地笑：“你尽管去找人订婚结婚。你见家、收拾家，你嫁个、弄死个。”
“──！”
即便知道他是故意吓她，林青鸦还是气得脸色苍白，薄肩都绷得微颤。她攥紧手，仰着脸眼瞳湿漉地恼着他。
他怎能……这样不在意地说出作践他自己人生话。
唐亦笑意褪。
唐亦：“那什重要？”
林青鸦默然望他几秒：“答应过个人，不会再和你有纠葛……那个承诺对来说很重要。”
“答应谁？”
唐亦蓦地起身，他径直走过来，握住矮台上围栏后直接俯身，他朝台下站着她摇摇欲坠。
疯子眼神忍得微狞。
“下周，你是不是要和冉家人见面。”
“……”
这声音没作遮掩。
在已经没人安静酒吧里，连音乐都关停，白思思和汤天庆听得分明，没忍住前后地看向林青鸦。
唐亦低头，嗤出声低低笑：“为彻底甩开，你这是迫不及待地要和他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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