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听涛没再说话,陷入沉思。
白思思撑着脑袋想想,用力点头:“角儿说对,也觉得不行,这是衍生品,不是昆曲。”
林青鸦回神,无奈笑她:“你怎像颗墙头草?”
“哪里是墙头草?要是也是角儿您墙头下。”白思思理直气壮地叉腰,“角儿您往哪儿,就往哪儿倒。”
“嗯,亲耳听导演组聊!”
林青鸦想想,开口:“就种新表演形式来说,演员们表现可圈可点。”
简听涛回头,不解地问:“那您是觉得哪里不合适?”
林青鸦斟酌着开口:“还是之前问题。任何种传统文化表演形式想要跟上时代,须有创新,有每个时代烙印。”
简听涛:“戏腔歌曲,不正是种创新吗?”
北城机场。
林青鸦和芳景团白天结束第二期《轮回》主题演出赛录制,乘下午航班回来。
从北城机场航站楼里出来时,外面天色早已黑得如墨淋漓。星子三三两两地嵌在夜空里,偶尔还有几颗划过去,是飞机机翼灯。
芳景团安排车将她们分批送回。林青鸦坐在其中辆里,同乘还有白思思和专门来陪送简听涛。
车开出去不久,简听涛关心地问:“林老师,听团里演员说,您对这期录制演出赛不太满意?”
林青鸦摇头轻笑。
她目光抬起,瞥见还在愁皱着眉简听涛,轻声安抚:“你
林青鸦轻摇头:“但创新前提是要守正。”
“守正创新直是大家想要追求,”简听涛苦笑道,“可什样标准和分寸算是守正,这个好像很难定义啊。”
林青鸦:“从角度,守正至少要保证,这种艺术形式根和灵魂没有变。”
简听涛思索几秒,有点明白:“您是认为戏腔歌曲这种表演虽然也是有观赏性,但本质已经变。”
“嗯,”林青鸦拨过那些照片,轻叹,“它们以昆曲为主题,体现戏妆、唱腔、身段等各种昆曲最重要元素,但这是形拼凑,而缺失最重要灵魂。”
林青鸦正在看白思思平板里拍下来芳景团这期录制里照片,闻言轻起眸。
安静之后,她微微摇头:“不是满意不满意问题。”
“嗯?”简听涛侧过身来,“看过节目组那边传回来完整录制,无论水袖舞还是那段生旦净丑戏妆连镜,包括唱词和念白,年轻演员们整体表演应该还是不错?”
白思思在旁边赞同地点头:“节目组人都说,专业人士出马就是不样。咱们戏腔表演张口亮嗓就能听出戏曲底蕴来,和些掐着嗓子哼哼两句就敢说自己是戏腔歌曲表演完全不同。”
“节目组也这样说吗?”简听涛露出喜悦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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