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上
灿烂神情非常自如地切换成委屈：“
中午给姐姐发消息，姐姐
直不回。”
林青鸦：“上台前不能分心。”
Ludwig：“那昨天问姐姐事情，姐姐考虑得怎
样
？”
“——”
Ludwig说是中文，虽然发音有点奇怪，但足够国人听懂，所以他毫不掩饰话声出，立刻吸引得附近芳景团成员好奇地看过来。
芳景团最后场交流演出正式结束，在观众掌声中谢幕退场。芳景团众人各自回到化妆间里，准备卸妆换衣。
林青鸦这边刚卸掉妆容头面，就见到个团里小姑娘红扑扑着脸跑过来：“林老师，有人来找您。”
林青鸦回眸：“谁来？”
“是night主舞……”
“姐姐！”
程仞似乎没反应过来，只是在看见唐亦还握在手里手机后，他好像就明白什：“他们在整理验收报告，今晚之前应该能发过来。”
“画全都送去？”
“对，已经裱好。”
唐亦点头：“那你让他们准备下，明天过去。”
“明天？”程仞下意识抬起手里拿着平板，翻看行程，“可您明天下午还有——”
时间网上就会有。”
唐亦：“想看现场。”
林青鸦为难地停顿下，“还有两场就要结束，你公司里那忙，是不是赶不过来？”
唐亦郁郁地应声。
林青鸦：“那也没关系，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
那些好奇又八卦目光下，林青鸦更头疼。
她叹气，放轻声音：“Ludwig，们出去谈吧。”
“好啊，”少年毫不犹豫，“都听姐姐。”
“……”
这句熟悉话引得林青
团里小姑娘话还没说完，入口方向已经响起清亮声音。
化妆间里众人都望过去，金发碧眼少年正挥舞着胳膊，露出雪白牙齿朝林青鸦灿烂地笑。
林青鸦有点头疼。
没等林青鸦迎接，Ludwig非常自来熟地进来，路上还和路过芳景团成员热情熟稔地打招呼。
直到他停到林青鸦面前。
“这周优先级最高那几批已经处理完。剩下能推迟就推迟，不能推迟你代去，有什工作也可以远程处理。”
程仞知道劝不动这人，只能叹气：“是，唐总。”
“……”
第二天。
R国时间，下午4:40。
“…嗯。”
又闲聊几句后，林青鸦被芳景团成员请回去吃早餐，唐亦这边也挂断电话。
对着手机屏幕沉思片刻，他抬手按茶几旁按铃。
不多时，程仞敲门进来：“唐总。”
“嗯，”沙发上唐亦勾勾手，小亦自觉跑到他腿旁，他垂手摸两把，问，“那边查收结果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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