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绿再接再厉道:“主席同志说,女人能顶半边天,他们男人凭什这样对待们女人?决定,要帮助那位受苦受难工人阶级姐妹。”
黄香兰怔:“你要帮表姐?”
陈大妮也有些懵。
虽然她很生气,可这毕竟是别人家事,能怎帮?
佟雪绿点头:“爸是解放军后勤油料部主任,妈是妇联主任,两个哥哥嫂子全部都在机关单位里上班,
她前面两胎生是女儿,那时候婆婆天天看她不顺眼,说原本看她屁股大以为好生养,谁知道生连串赔钱货。
记得生老二时,她连月子都没做,寒冬腊月天气爬起来给全家人洗衣服,她身子就是那时候落下病根,每次来女人那个都要痛得死去活来。
直到她生下儿子,她婆婆才没天天念叨要让她儿子再娶话,至于她男人,那就是个只会家里横王八东西,在外面受气,回家必定找她晦气!
总之说起来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酸楚泪。
陈大妮改刚才板着脸叉腰姿势:“同志,你说得太对,们女人真是太命苦!”
“砰”声。
佟雪绿掌拍在桌子上:“简直是欺人太甚!”
两个女服务员:???
这年头居然还有比她们更嚣张人?
短发女服务员陈大妮站起来叉腰骂道:“干啥呢?桌子拍坏你来赔啊?”
这女服务员看就是个有故事人。
佟雪绿朝她走过去,激动地点头:“可不就是命苦!们女人在家里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到头来逢年过节,连上桌吃饭资格都没有!”
黄香兰刚才还没啥感觉,这会儿听到这话,突然想起她妈每年过年天没亮就起来做年夜饭,辛辛苦苦忙活大半天却不能上桌吃饭情景,顿时心疼起她妈来。
还有她表姐,自从嫁过去何家就没过过天好日子,拳打脚踢那是家常便饭。
想到这,她忍不住跟着点头:女人确太命苦!
佟雪绿回过身来,脸义愤填膺:“两位女同志真是对不起,并不是想破坏公共财物,只是听到你们说话太生气!”
“作为女人除要生儿育女,还得上班赚钱,哪怕怀孕也不例外。除此之外,下班回家要做家务照顾家老小,每天累死累活,到头来没有人感激就算,还要被当做出气筒来出气,同样作为女人,听到那位姐姐事情,真是又生气又难受!”
说到最后她双拳紧握手背青筋,bao露,副要跟人拼命样子。
长发女服务员黄香兰还没嫁人,对佟雪绿话可能还不能很好感同身受,陈大妮却是有切身体会。
她老公和婆婆虽然没有对她动不动就拳打脚踢,但也绝对没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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