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澜都不敢从哪个地方开始想，自己到底是什
时候开始露
馅。
可是。
他虽然心如死灰，但还算有点残存思考能力。
褚妄刚才反应，明明就是知道
事情真相，居然第
件事是告诉他怎黑监控，替自己遮掩？
郁澜这点上实在是想不明白，但现在时间又紧，他只能先硬着头皮重新开门进房间。
郁澜狠狠搓把自己脸。
他当时都怎演来着？
想不起来，忘。
很多时候都还挺即兴。
完。
算。
反正他跟褚妄在书里都不是什正面角色！
他们反派和炮灰联合起来怎！
只是想到这里，刚才被他刻意忽略恐怖尴尬才终于再次涌上来——
所以褚妄是怎知道？
郁澜像是被人按下什键，原本机灵脑子在这刻转得很慢——
褚妄知道现在不是个解释好时机，因此依然只是沉着地问他：“你想监控被看到？”
“不想就先按
说做。”
郁澜脸红红，但此刻也来不及说那些，只能先点点头：“好。”
褚妄让他趁着管家还没上来功夫，先去控制室把那天前到现在监控全部破坏掉，装成机器没有定时维修故障或是电量不足，总之就是主打个死无对证。
抬头，又看见因为自己离开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关机褚妄：“……”
他把手背在后面，原本下意识想放软声音，现在却不知道要怎开口。
郁澜眼睛很大，在真正有点不知所措时候反而显出点莫名委屈，他没往前，就关门，整个背脊
脑子里还是跟弹幕样，闪过串又串“完完完”。
在这件事发生时候，当时自己好像是找褚妄装可怜，泫然欲泣地控诉，说郁翎欺负他，自己为替他挡水还弄湿衣服……
那时候褚妄甚至还顺着自己说话！
说郁翎过分！
敢情他都知道啊？？！
是看到？！
如果是看到，看到多少，发现多少？？
郁澜整块头皮都麻。
完，都完。
想到自己好几次以为没碰褚妄就看不到，开机前跟开机后两个样……
“反正先把郁翎送走。”褚妄说，“你先去二楼，弄完以后再回来带下去。”
郁澜现在哪能说不：“……好。”
他没用电梯，从另侧楼梯直接去二楼监控室，褚妄说话他遍就记住，很容易操作，从找到记录到处理再到回房间，整个流程没用上十分钟。
加上这边般人没有密码也进不来，这短时间里根本没人注意他来过趟。
郁澜把文件删除、关上门上楼时候，蓦地生出种，自己正在跟褚妄狼狈为*，合谋做坏事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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